王匡跟随郑相国远行赈灾,赈灾车队经过重重困难,终到赈灾之地,在灾民的堵截下,暂避到当地守军军营之中。
赈灾之地的官员得到驻军的通知,陆续赶到军营拜见郑相国。
郑相国先在心中将一众官员先骂个狗血淋头,才平和了一下情绪说道:“本相此次赈灾,还望各位能够鼎力相助。”
“是,相国。”一众官员齐声答道。
郑相国此来是为了安抚受灾地区的官员和百姓,这赈灾物品发放之事自是不需相国事必躬亲,随行官员自会将事情办的妥当,让相国放心。
只要此地没有民变,赈灾物品的分配,相国是不会c手其中,只要结果皆大欢喜就好。
王匡虽在军营之中陪伴郑相国左右,但军营之外的情况还是通过小伙伴们了解了一些。
灾民们在各地官员的劝说和官兵驱赶下并不情愿的返回各自属地,等待官府将赈灾物品发放到家中。
地方官员在赈灾物资发放中虽有中饱私囊的事情,但到百姓手中的还是能保证住三餐不断。
值此大灾之年,百姓能活下去已然就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官员们费心的就是控制好灾民不去找相国麻烦就好。
赈灾车队因辎重的原因用了月余才到了赈灾之地,却用了数日就将赈灾物资发放完毕。郑相国在众多当地官员的陪同下在灾区之地走上一遍,接下了由州府转呈的万民伞一把和各地赈灾情况的奏报。
又过数日,待随行官员将此次赈灾情况汇总,并写下奏本后,郑相国选一出行吉日,由领兵官点齐人马,此地官员依依不舍的相送中,离开此地,踏上返京归途。
周方海满心欢喜的坐于马上,此次护送相国返回都城,那将是大功一件,必定得到提升,此时他的心情正是春风得意马蹄忙,可他哪里想到,王匡的黑锅让他背了。
各路豪强欲劫持相国和赈灾车队,但却出师不利,除了一名贼首被当场斩首外,其余贼首和贼匪都莫名其妙死于当场,因这件事当地官府和驻军每日都要疲于应付各路豪强家眷的报复,苦不堪言,虽向京中告急,但却迟迟没有音讯。
郑相国一行返京队伍路过此地时正是清晨,未惊动当地官府便继续前行,在走出较远后,前方烟尘滚滚,数十马队从远方本来,马上之人全部穿着孝服。
王匡看到前方马队的打扮,又联想到此地,便向相国进言道:“相国,凡事不可声张。”
在相国未明时,周方海已经上前问话:“大胆!相国车驾也敢拦阻,快快让开。”
前方马领先之人见前方车队,本已将拨转马头,准备绕道而行,却听到那武官口中说出“相国”二字,立马将马头拨回拦在车队之前,在他身后的数十匹马分散排开,将通路堵上。
“你们要做什么?”郑方海手握佩剑瞪着前方之人大声喊道。
“你们既是相国车队,那我问你们,我们家大寨主、二寨主和一众头领可是你们所杀。”马上领先之人问道。
郑方海一愣,他对此事并不了解,守兵中人并无人提起此事,他若现在问起已是不妥,承认更是不行,那就只有,“一派胡言,本官由都城一路护送相国,并未见过你们什么大寨主、二寨主,赶快把路让开,否则让你成为剑下之鬼。”
“好,好,好!你承认不承认都行,这事必与你有关,你快上前来,让我取下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家寨主。”马上贼匪咬牙切齿喝道。
郑方海听此言,知道已无退路,抽出佩剑,策马上前,也不再与那人搭话,举剑就劈。
那贼匪功夫也是了得,与郑方海战在一起不落下风。
王匡看前方情况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从兜囊之中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只间谍蜂。
“轰了他们,去吧。”王匡轻声说道。
间谍蜂得了指令,飞离王匡手掌,向高空飞去。
王匡看着前面两人,那两人的高下之分已经很明显了,周方海一个不慎,被贼匪砍掉持剑之手,周方海痛叫一声跌下马去。
“救人!”王匡大声命令道。
守兵们纷纷持刀剑上前,抵挡住马上贼匪,抢回了周方海。而守兵有人受伤,却无人殒命。
王匡看着已经昏迷的周方海,眼中不带怜悯,轻声向车内的郑相国说道:“相国莫慌,我去看看。”
“小心。”郑相国颤声说道。
王匡走到阵前,看向马上贼匪。
“你是何人?”贼匪用手中滴血长剑指着王匡问道。
“相府护卫。”王匡并未报名,对于快死之人他认为不需要。
“那你也是知情者,快来受死吧!”马上贼匪咬牙切齿道。
“对不起,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王匡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贼匪未听清王匡之言。
就在这时,在贼匪中间爆发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正好笼罩着一众马上贼匪,这些贼匪的心脏在力量下发生了骤停,而且不再跳动。
“天谴!”王匡的声音恰好能让守兵听到。
“赶快把他们搬开,我们离开这里。”王匡高声喊道。
众守兵恍然大悟的跑上前去,将贼匪搬开,让车队通行。
“加快路程。”王匡看车队前行,高声喊道。
“相国,前行之路恐不太平,车程要加快了,请相国保重身体。”王匡来到郑相国车前轻声说道。
“王匡,老夫身体还撑得住,早日返回都城才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