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钟鲤,或许会因为心软留下他们,但现在的她,不会再心软了。
“女帝这份礼,真是费心了。”钟鲤收回笔直的食指,抬手打了三个响指,一声长叹:“我给了你们两次机会。”
一次叫他们走,一次叫他们认错。可惜……十年了,依旧是这副嘴脸。
三声响指,有暗卫从屋顶翻身跃下,一左一右,从那十人肩膀踩过,瞬间立于钟鲤身前。那些宫女吓了一跳,胆小的抱成一团,胆大的已经逃出门去。一个跑的慢了些,又或是因为好奇跑的慢了些,回来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腿软吓昏在门口。
“大人!我那是奉命……行……”一个宫人着急解释,却发现自己再也开不了口,瞪大了眼睛。其它九个宫人也同他一样,瞪着眼说不出话,他们的脖颈渗出血来,连成一条条诡异的血色项链——接着齐齐断掉,人首分离。
所有人都跑了,琴儿站在原地目睹一切,尖叫一声昏倒在地,她怀中的狐腋大氅铺在地上,沾上了流过来的血。钟鲤脸色苍白,胃里一阵反胃,她别过脸,奈何恶心更加剧烈,逼得她跑到柱子后面,把胃中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以下犯上!咳咳,丢出去,咳咳咳……”
钟鲤的琴弦,是这世上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