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暴怒,
“卧槽!余羽!你的豪言壮语呢?!”
怂货!!!
……
吃着榴莲,舒抒在纠结同学会的事儿,毕竟牛皮吹出去,若是到时候带不去,马燕那玩意儿指不定满世界怎么编排她!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程段奕和柳絮言也去,她不能输了场子!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她舒抒怎么可能输了场子!
楼上那家伙万一人问,他怎么去做群众演员,难道要说他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去体验生活?!
有那种傻逼吗?!
第8章 吃饭
同学会的事儿还有段时间,先放在一边,她要在国庆以前去旅游一圈。
他们这种职业,不只是闷在家打字,在家的时候静心写,偶尔出去旅游,转一转,能得到很多灵感。
舒抒想去拉萨了,拜拜佛,不见得如愿,但起码求个心安。
说走就走,悄无声息。
余羽那天在剧组配合男二拍戏,作为男二的侍卫,时间自然是适应男二。
不过他只有几个镜头,拍完了就可以回去,后面还有几个镜头,都得过段时间才能拍了。
他是第二天才发现舒抒不在家的,当天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四楼没灯,但也只当她睡得早。
第二天午饭时间,他在阳台趴了好几个小时,也没看见楼下那人出现。下午的时候余羽没忍住,给她发了微信,等到一个多小时都没人回,这才发现不对!
余羽睁大了眼睛,这人,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舒抒?”拍了拍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余羽去了三楼,想了想,又去了二楼。
敲门,很快就有人开了。
“大叔,大婶儿,请问有看见四楼那个姑娘吗?”
大婶儿笑眯眯的,“昨天拖了行李箱出去的,怕是出远门了!”
“啊?”
大叔也笑了起来,满脸褶子,“小两口吵架呢?”
“不不,只是邻居!”
大叔大婶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余羽:“……”
上楼的时候看着四楼的门,上上下下悄无声息,明明是他最期待的环境,却莫名有些孤寂。
垂头丧气的回去,余羽趴在床上,翻出手机,见备注「楼下二百五」的一栏,没有一点动静,狠狠瞪了一眼。
“喂,你究竟死哪儿去了?!”
而我们的舒抒当晚就到了拉萨,这儿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背着包出去逛了。
不同于其他游客背着相机,或者拿着手机四处拍照,舒抒最喜欢安安静静地旅游,看看景,尝尝美食。
拉萨的九月不热,但是光线很强,被光照着的地方阵阵生疼。
第一天去了布达拉宫,大概十一前的预热,已经有不少人了,舒抒在人群中慢慢走动,一个角落也没用放过。
沿途看了不少文成公主的颂词,舒抒闭着眼,仿佛还能看见很多年以前,这位公主在这儿带着随从们,步履匆匆。
人都说她一生伟大,又称颂他们可歌可泣的爱情,这姑娘死了流芳百世,活着,谁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反正舒适是不相信,与大唐结怨已久的吐蕃,能给这位和亲公主带来多少快乐。她一个宗室女突封公主,而后这十六岁姑娘,从富裕的长安慢慢走到这片雪域高原,背井离乡。舒抒都能想到她那种茫然无措的慌张、忐忑。
且不说还有一位尼泊尔的赤尊公主,究竟谁是正妻,谁知道呢!堂堂大唐贵女,就该是在父母的庇佑下,斥马扬鞭,再找个门当户对的相公,举案齐眉。
她一辈子除了流芳后世的传说,什么都没落着。
历史的枷锁,要一个女人来背。死后的功与名,与活着的切身感受,要舒抒这种人来说,那肯定是活得潇洒痛快,死的时候腿一蹬,还管他什么身后事!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在布达拉宫逛了一天的舒抒,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回了酒店。
匆匆洗漱就睡了,根本没有看手机,也就不知道,手机另一端有个人正瞪着微信界面。
第二天又去了大昭寺,佛教文化浓厚,香火缭绕,一些朝圣者恭恭敬敬地磕等身长头,虔诚至极。
不知佛祖可曾听见这些虔诚的香客所求,又是否会为他们达成心愿?
舒抒没有多留,进了寺内,一点点瞻仰,拜了释迦摩尼十二等身像,为这一生求个安稳,这才回了酒店。
待在家的时候想出门旅游,出来了又想回去,觉得还是待在家里好,舒抒买了当夜的机票,又连夜飞了回去。
大概凌晨六点,余羽听见有行李箱拖着地上的声音,突然从睡梦中跳起来,跑了出去,正好看见刚到四楼的舒抒。
舒抒见他下来,这两天在外看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再突然一看他,莫名亲切,便对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