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倔强得很,抬手阻住杨熙的动作,冷淡道:“这不过是个意外。漠南百姓,男女老幼,几乎没有人不曾被这东西咬过。我是郎中,自然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她咬了咬因为破皮而蛰得慌的嘴唇,横下心道:“……不劳你费心。”
杨熙因着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杨谨。
杨谨被她盯得胆寒,却依旧梗着脖子,“没什么答案不答案的。我当初离开,便已将态度表明,此生,路归路,桥归桥,互不拖累,互不相欠。”
“呵!呵呵!”杨熙笑得没笑意,“好一个路归路,桥归桥!”
她自身后的桌上抓过一样物事,丢到杨谨的怀里,泠然道:“既然是路归路,桥归桥,你时时带着这劳什子,又是怀念的哪门子!”
杨谨胸口一沉,玉笛的轮廓出现在她的眼中。刺目的阳光射入屋中,将玉笛内。壁上的“熙”字照得清清楚楚。
杨谨心头更觉气闷,或许是因为杨熙的话,或许是因为这玉笛,在她的意识中太过沉重了。
“你当初既能送我这东西,为什么不将实情告诉我?”杨谨大声质问着。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