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疲惫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视着欢快过后的许娜,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许娜赤l着还骑坐在他的身上,她缭乱的长发盖住了她一半脸孔,家明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
隔日一早,许娜就自己驾车到了支行,通知说今天有一个各行行长的会议。她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一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行里姚庆华的车,显然他比她先到了。许娜从前就在支行工作,这里的熟人比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几个科室游走了一圈才进了会议室,里面的会也刚开始,但却没发现姚庆华。等会议开了一会,才见到他跟着支行的行长进了来,凭经验许娜知道他们已进行了一番谈话,会议讲什么对许娜来说并不重要,而行长找姚庆华谈了什么,对于她却至关重要。看姚庆华神采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显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有好处,在这非常时期他的志得意满显然对她极为不利。她一边和邻座的另一行长说笑,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会也完结了。照例会后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许娜也无心参加,起身便急着要离开,却让姚庆华喊住了。你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找你谈。
他扬着笑脸说。 许娜玩弄着手中的车钥匙,一脸轻蔑地:有事到办公室吧。
他继续着笑脸:其实有些事到办公室就变得公事公办了。
好吧,你说上那。
许娜终于让他说服了。上你的车,走吧。
他说着,俩人一齐朝电梯去。
在姚庆华的指引下,许娜将车子开到了市郊,车子停了下来,眼前一条海鲜大排档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 一边是五十米外的海边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
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发出来。
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茹房,双手c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姚庆华很老地道一边走一边问,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 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r蟹四十,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要活。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百。给我抓这条。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一切都准备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主管。
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
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这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
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
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你可是个人才。
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 姚庆华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说。 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吶吶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
彼此彼此,你也一样。
姚庆华反唇相讽。 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
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回来指导工作。
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的朋友。
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
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y笑地道:你应该明白的。
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脸。
许娜竖眉瞪眼地说。 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
你做美梦去吧。
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让你回忆回忆。
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上把手托着额头。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姚庆华说。 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吃饱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