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里,把今日所买的东西皆与姑娘们分了,直到看见她们一张张笑若春花的脸。我这心里才总算是多云转晴了。啧啧,还是女人最可爱!像如春桃,沁雅这般,只是分到了两枝珠钗,就一直喜滋滋的围在老子身边,口一张就是好姐妹呀好姐妹的。软玉温香在怀,我长叹一口气。这日子才是人过的!让那狗屁王爷和啥大学士通通都见鬼去吧~
今日天一黑,雅歌就扭扭捏捏的看着我,我正暗自奇怪,就见小丫头偷偷瞥了我一眼,咬了咬唇,似下定决心般道:
“姑娘,你今日当真不去碧玉桥?言大人肯定会一直等下去的。姑娘这般狠心又是何苦?我看言大人长的那般好看,对姑娘也必是真心的,之前楼里的姑娘们都说,你和言大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那时候还没有服侍姑娘,只是偶尔从姑娘的门前经过时总能听见笑声和抚琴声,姑娘那时候可比现在要快活的多。
今日奴婢见到言大人,也甚是憔悴。姑娘不若听雅歌一言。这若想惩罚的是他,痛心的却是两个人,姑娘这又是何苦来哉?”
我看着雅歌一副苦口婆心掏心掏肺的模样,只想仰天长叹一声。雅歌啊雅歌。你这又是何时变的如此八卦了?莫非是《西厢记》之类的话本看多了,也想效仿那红娘诱小姐与那书生午夜幽会?
我又看了雅歌一眼,苹果脸,十四五岁,不解世事,正是情窦初开对爱情抱着美好幻想的年纪。有这般的想法实属正常。
再说那言之清那边,确实也需要说清楚早日做个了断的好,再这样不清不楚的拖着,指不定还能整出什么妖蛾子呢。
于是我对雅歌道“且容我想一想,你先退下吧”“是”雅歌一脸喜色,就跟中了六合彩一样。
“姑娘,倘若你想好了,决定去见言大人,就把窗户开了,那边有踩脚,可以爬下楼的。” 小姑娘眼睛晶量晶亮的。而后又拍拍x脯道“姑娘请放心,奴婢今晚会守在房门前,绝对一只蚂蚁都不放进来!担保没人知晓姑娘出去过”
雅歌呀雅歌,你为了当这红娘可真是煞费苦心,不但侦察了地形,竟然连门卫都兼了。我若当真是春宵,早就东西一收包袱一拿与那言之清午夜狂奔了。
哎,可惜我是个冒牌货,终究要辜负你这美意了。
月色阑珊。我坐在床上,却一直在纠结,这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呢?这可真是个与言之清把一切话都说开的好时机。
忽然见听闻“铛”的一声。窗户如昨夜般被打开。我抬头,看见昨日的夜郎君斜坐在窗柩上,双眸正殷切的看着我。这些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今日竟然又换了一身黑衣,从头黑到脚,连束发的方巾都变成了黑的,这人现在整个就是一个乌鸦嘛!
“你今日,怎么换了黑衣?”
我奇道。不想他竟m了下头发,有些腼腆的道:
“阿九说穿白色太招摇了,还是黑色低调,显得沉稳大气,够男人。”
我闻言亦点头,此言有理,夜郎君确实应穿黑色,你想啊,他要是老一身白,夜间再去翻人家小姐的墙头,这多不经脏啊…
又见夜郎君从窗户上下来,来到桌前整了整衣衫,而后眯着眼问我道“我帅吗?”“帅!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我答道,此句干脆俐落,绝无一丝的拖泥带水。
夜郎君勾唇满意的笑了。他接着道:
“既如此,姑娘快快把九姑娘唤出来与夜某相见吧?”
九姑娘?! 我这里哪来的九姑娘?莫非他说错了,是娇姑娘?应该是的。
我于是指着窗户对他道:
“夜公子,你从这窗户出去,往左飞两步看见下一个窗户推开进去即可”
岂料他竟是一挑眉,薄怒道“不是她!我说的是阿九”
见我一脸的疑惑,他又放柔了声音,红着脸道:
“就是九姑娘。阿九。姑娘你去告诉她,就说,咳咳,就说夜某愿意为昨晚的事负责,她必会出来与我相见的”
我仍旧很困惑,见状夜郎君只得耐着x子与我道:
“我昨夜听姑娘唤她“行九”,可不就是九姑娘么?咳咳,我今早走的匆忙,也没有看见她,她许是生我的气了。姑娘,我今儿想了一天,终于决定回来负责。 从小,我的梦想就是找一个姿容绝世又武功不俗的红颜与我一起行走江湖,共效与飞,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侠侣。
我原以为,不会有幸能遇上那个人。可是上天垂怜!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女子,昨晚我观她飘然而来如行云流水的身姿,还有她那如画的眉眼,真真是恍然若仙。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了我的心坎上!我夜郎君无比确定,此生能有资格长伴我左右的女子,也唯有她了!”
就像是一道惊雷般炸在我耳旁,我终于想明白他口中叫了半天的九姑娘到底是谁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副前些日子的画面,行九道:
“魂梦迷糊散。只要让人闻上一口,他就会沉睡,会梦见他与今天最后一次见面的女子y阳和合。”
我问:
“那如果一天之类他见到的都是男子呢?”
行九当时的回答是:
“那自然是,想着那人的脸,那人的身子在他梦里自然也是女子”
貌似,昨夜我不小心向夜郎君抛了魂梦迷糊散。貌似,夜郎君昨日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是行九。。。。
坑爹的!这究竟是怎生一个世道啊!行九!你用你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