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的马董事长,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冷酷的表情让人生畏,拨通一个电话,“马上查清楚那边家族现在是谁控制‘自留地’集团。”说完放下电话,表情凝重,靠着椅子陷入了深思。
“这肯定有什么事,‘自留地’的策划方案全是我们公司做的,这次突然变了惯例,我想不可能仅仅是为了‘物美价廉’,他们也不缺那点钱。”说了半天的马天还是没能引起林草的注意,有点生气,“你聋了吗?”
“如果我聋了,你却又在对我说话,那你岂不是神经病。”
“那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说呢?”
“虽然你不是聋哑人,但跟你交流真费劲。”
“还有更费劲的。”
“还有人比你更费劲?”马天还真不相信。
“一周后你就知道我们要面对的任务有多费劲。”
‘我们’马天第一次听见从她嘴里蹦出一句好听的话,看来不把自己当外人了,“那你有没有好的方案,这次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你不是经理吗?”
“我这爆脾气,我可是富二代。”
“学不来耍横就学做人。”林草不待他反应,接着说道:“上班别迟到。”
看着林草飘柔的背影,马天自言自语道:“难道她看出来了?”摇摇头的马天翘着嘴,“我是那种迟到的人吗?”
一天的事结束了,有点劳累的林草回到自己暂时的家,非常齐全的房子让她感觉空荡荡的,加班是她期盼的最安心的借口。
客厅里饰品架子有一层显得很特意,只放了两样东西,一个十几年前产的老式鞋盒,一个装罐头的玻璃瓶,回到家的林草都会不自觉的看它们一眼。
它们仿佛家人一样等待着林草回家,存在是让林草知道,其实牵挂她的人一直都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