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突然被凶让我心情闷,感觉到旁边有人时肩膀被轻轻一拍,另位女同事也悄悄靠过来、蹲在旁边,“我觉得他是想发泄上次被骂的事情,你们有印象吧?洪协理发现东西是挂组长的名而不是姿姿的那次,当时组长被喷超久。”
“虽然我不想说是协理小题大作,但是他也压榨姿姿那么久了,姿姿从来没有吭声过,结果被协理抓到就自己炸了还是不是男人啊?”
“没关系啦,你们别说了……被听到不好。”看他们为我打抱不平内心很是高兴,在公司里能称上是朋友的人就只有雷哥与范宗伦,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哭自己是女人却很少同性朋友,此时蹲在旁边主动说上一句的这位,我搞不好能跟她交朋友看看?
可是当我点亮屏幕时就好像开启了某种特殊开关,那两个人很自动地退到远一些的地方聊天,我只好默默弄着计算机,定期刷新信箱确定客户不会突然想修改什么或提出其它意见。
整个部门——或者说全公司,就只有我一个人违反了规定在中午作业吧?这种大家都能休息,我却要卖命的感觉让人很噢,想到组长那副嘴脸心里又是疙瘩。
“呼——”我用鼻子大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