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博见秦香娥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心内大怒双手猛拉琴弦,随之秦香娥头和两片荫唇被扯得更长。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刑堂。
「说不说?」宋彦博阴狠地问道。
秦香娥除了呻吟和大口的喘息没有任何回答。宋彦博见状继续亲手对她施刑, 他一会儿拉,一会儿弹,彷佛是一位颇具造诣的琴师,受刑的秦香娥随着他的节 奏不停的惨叫,姑娘的受刑部位在刑具的作用下血流不止。
yin刑所带来非人折磨时的巨痛,让她全身泅出了大量汗水,晶莹的汗珠合着 鲜红的血映化出艳丽的纷色,布满了身躯和荫部。宋彦博一边用刑,一边注视着 秦香娥受刑时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很有分寸的控制着用刑的力度不使其过早的昏 死。
「啊……噢……啊哦……」秦香娥在刑架上无助地接受着蹂躏,酷刑迫使她 发出各种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受刑一柱香的时间后,坚强的她再也忍受不了,伴 随着一声「啊……」的惨叫,秦香娥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此时,已将近辰时。宋彦博见实在无法撬开秦香娥的嘴巴,只好悻悻离开。
这个夜晚对杨玉香来说,也是灾难性的。
张城一回到刑堂,就让胡勇和冯平把杨玉香押到一个血迹斑斑的刑台前,用 台上的制具将杨玉香的双手牢牢固定,并使十根手指分开。
然后,张城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在杨玉香的眼前晃动,「说不说? 不说,就把它们从你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杨玉香用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头扭向了一边。
「钉!」张城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胡勇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杨玉 香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 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指尖是人体上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 迅速传遍了姑娘的全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杨玉香咬紧嘴唇没有说一句话,胡勇继续把竹签钉进其它手指。钉满了左手 的五个指头再逐个钉她的右手。杨玉香的双手和刑台上到处流着鲜血。杨玉香昏 死过去了几次,但冯平马上会把她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杨玉香十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除了 因为疼痛难忍,杨玉香偶尔会惨叫几声,她还是一言不发。
「用足刑!」张城命令道。胡勇拨掉杨玉香指尖上的竹签和冯平一起把杨玉 香从刑台上放下来,然后把放在一张刑凳上,将杨玉香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凳子 上。
冯平拿出荆条狠狠地抽打杨玉香的脚底,「啪……啪……」坚韧的藤条一下 又一下地抽打在姑娘白嫩的脚心上。冯平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白皙娇嫩的脚 心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 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
冯平故意延长着鞭刑的时间,他并不想让受刑者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杨玉 香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她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
人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抽打这里比抽打身体还要疼 痛难忍。杨玉香的脚心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被紧绑在刑凳上的身体就令人 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
「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杨玉香娇嫩的脚心上, 所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 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胡勇又在杨玉香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灼热的火焰慢慢地烧灼着杨玉香 那已满是鞭痕的脚心,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姑娘的双脚在不断地 抽搐着,杨玉香紧咬住双唇,痛苦使她美丽的脸庞在扭曲变形。
接下来胡勇用钢针一根一根地刺进杨玉香的十个脚趾甲缝中,钢针很细很短, 每一根都深深地完全地刺入了姑娘的脚趾甲缝中,这种刑法虽然很疼,但和竹签 刑比起来,这点疼痛对于杨玉香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以后当杨玉香下地走路的时候就会知道这种刑法的厉害了,钢针会在走路 的时候一点点地折磨她的双脚,让她感到每走一步路都是在接受酷刑。
张城yin笑着走走到杨玉香面前,望着她那赤裸的胴体。杨玉香还是个少女, 那对ru房显的是那么的柔软而高耸,浑圆而结实,洁白如雪,十六七岁的她,已 经发育得非常楚楚动人了。
张城向冯平挥了挥手:「用‘夹’!」
随着张城的命令,冯平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 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 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两端穿有绳索, 收紧时便可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将ru房狠榨,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刑具。
胡勇和冯平毫不怜香惜玉,将夹戴在杨玉香的一对 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将绳慢慢收拢,直到把上。
这时,张城对杨玉香说:「我知道这ru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 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