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华青烆再受苦,他唯有接下这个任务,且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败!也许花悠然不在了,青烆就会死心。
“你敢!”华青烆大声呵斥木歌,红着眼道:“你若敢动她,我杀了你!”
木歌置之不理,只等太叔侯点头答应。只要太叔侯一点头,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定要让花悠然身首异处。
可是,太叔侯沉默着,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们出去说。”他伸手搭着木歌的肩头,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对守门的两个九尺大汉道:“青烆这几日的饭菜不必送了。”
说完领着木歌去到了他的房间。
“木歌,看样子你对青烆可不一般啊!”太叔侯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裹紧披风,语气不善。
木歌垂首道:“属下与青烆自幼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
太叔侯呵呵笑道:“你不必瞒着本侯。想必你也很清楚,这么多年来,本侯最是看中你。你若有什么要求,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