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成笑的几乎癫狂,我却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想破了脑壳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太岁,就被这样一个水货道士轻易给杀死了?
只见巨大的鳖精趴伏在寅成脚下一动不动,暗红色的双目已经闭起,显然是死透了。
在寅成铁剑划过之处,鳖精黝黑粗大的脑袋上出现了几条明显的划痕,鲜血顺着伤口流出体外。
这些伤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寅成一手造成的,难道这个道士故意装疯卖傻,其实是深藏不露?
从内心而言我无法接受他是个真有本领的人,因为对他实在太过于鄙视,而且他对于廖叔的辱骂也是我无法容忍的。
我是廖叔的脑残粉,脑残粉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偶像受到别人的侮辱,问题在于这个人居然真的做成了一件之前我认为他根本不可能做成的事情。
秦煜也是满脸的不相信,但绕着鳖精转一圈后,他确定这只成妖的甲鱼确实已经死透了。
寅成虽然两条腿还在哆嗦,但强撑着爬上了甲鱼宽大的脊背举起手中长剑指向远方,那个poss摆的简直帅呆了有木有,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来才解恨,真他娘的贱。
他底气十足的道:“林总,这片地方水妖以除,抽干水后立马可以破土动工了。”
白发老者呵呵一笑道:“多谢道长成全了,我这就安排人疏通当地积水。”林总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现场所有人最高兴的就是寅成。
申重小声问我道:“这只老鳖能是太岁?你确定?”
我内心有些动摇道:“我看也不像是太岁,否则不可能轻易被一个水货道士杀死。”
秦煜道:“不要看低别人,就算那老鳖不是太岁,也是成妖之物,寅成能轻易斩杀剑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老头则背着手站在鳖精身侧摇着头道:“没想到害死人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玩意,道长,若是你早来降妖除怪,也能少几个冤魂了。”
“贫道这些天一直在武当山与天慧真人谈经论道,得其教诲,否则早来此地镇压妖魔了。”说这话时明显能看出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随后又对林总道:“既然此妖以除,贫道就等着喝林总的庆功酒了。”
“好,有劳道长,我心里有数。”老头呵呵一笑。
我就像是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的戳在原地,申重拍了我肩膀一下道:“也别发愣了,回去吧。”说话间满溢的水势开始消退,看来鳖精也是一只地龙,等它死亡后水势也就退却了。
我实在不想看到寅成那副丑陋的嘴脸上了警车,洛奇精神也不太好,上了车子只见小串子盘坐在车厢里一动不动,看到我发出一声委屈的低鸣声。
我道:“这次咱们完败,不过这样也好,寅成毕竟是地头蛇,非要压过他对廖叔也不好对吗?”
小串子似懂非懂的哼了一声,鼠妖却裂开嘴做出一副笑脸状。
我叹了口气道:“连你都在嘲笑我。”
一路默然无语,回到公交第九停保场现场已进入收尾阶段,七名死亡驾驶员的尸体除了尸爆的,其余六具全部找到,申重道:“这件案子总算是结束了,秦煜,得麻烦你回去录一份详细的笔录,把这事儿说清楚。”
话音刚落只见林总的两部车子停在我们面前,老头下了车稳稳走来,我暗道:这老混蛋不是还打算当众羞辱我一番吧,真要是这样我管他干嘛的,多大年纪,先给他两巴掌再说。
林总站在我们面前却露出一脸和善的笑容道:“明天我准备在水塘现场召开一场盛大的记者发布会,还希望四位能赏脸参加。”
我恼火的道:“林总,想要羞辱我你直说便是,何必说这种阴阳怪调的废话呢。”
“哦,我要羞辱你?这话从何说起啊?”老头还是满脸的微笑。
“鳖精明明是寅成处死,而我不过是原地站站,你请我们去不就是为了出我们洋相的?”我越说越恼火,这简直比指着我脸骂还要膈应人。
老头却呵呵大笑道:“道长多虑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恰恰相反我认为降服妖怪的人绝不是寅成,而是你们几位在暗中做的手脚对吗?”他一副老谋深算的强调望着我道,好像一切皆在他意料之中。
这句话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奇道:“林总,既然你认为寅成没有降妖除魔的本领,为何又将驱妖之事交予寅成。”
“我不想得罪他,虽然我确实不信他,但有很多人非常信任他,我可不想寅成在这些人面前说我坏话,但什么人是靠本事吃饭,什么人是靠嘴巴吃饭,我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说罢他老奸巨猾的笑道:“所以如果方便的话奠基仪式结束后我想请道长帮我选一块破土动工的福地吉址,几位放心,我不会让大家白忙活的。”
我心里暗道:果然是条老狐狸。嘴上道:“您放心,风水选址是我的本功,绝对差不了。”
老头走开后申重一拍我肩膀道:“行啊道长,和我们这儿还玩深藏不露呢?”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却暗中奇怪。
这到底是廖叔提前布置下的局还是真有高手在暗中襄助?
如果真有高手肯定不是秦煜,殄官属于“暴力流”非“法术流”如果是他动手必定会有一番激烈打斗,思来想去只有鼠妖了。想到这儿我暗中找机会问它道:“那只鳖精是不是你弄死的?”它看了我一眼,扭头走开了。
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