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抚摸,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爷爷宝贝。”他把周艳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c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艳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g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p股,周艳“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着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还是等着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y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c!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那灌肠的y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艳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摸摸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么着?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炮!”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摸‘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摸,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摸就重摸。”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c!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后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s,s她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着周艳两条胳膊,从后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着y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艳两个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着,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r!傻!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着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艳体内s了,拔出来的时候,jy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着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摸了两下乃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他妈的,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艳扶起来,周艳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c了,还傻乐呢,贱!”
周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着,下面花x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着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jy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后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c入周艳的花x,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艳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胸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根,露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着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艳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后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l体的周艳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精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着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s,连庄才能s。”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着她,你看她那小样,坐着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