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瀚带着叶娅楠来到他们在安家的新房,新床新家具,非常大气漂亮。而摆设的软装饰,大多是喜庆的颜色,“这是妈布置的。你看看,有哪些地方还需要添加什么?”
“挺好的。”叶娅楠淡淡的说。他的房间,足足有她家里那么大。
“怎么,不开心?”安哲瀚从身后拥着她,今天见到她开始,他就发现她似乎有心事。
叶娅楠摇摇头。
“珊珊从小是我妈在带,跟我一起长大,我妈没有女儿,对她难免骄纵了,”安哲瀚说:“她虽然已经结婚了,可仍旧是小孩子脾气,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别生她的气。”
“怎么会?”叶娅楠揉揉眼睛,“我只是困了。”现在最让她不知所措的,是老八与黄博的事,这件事,哽在口里,很难受。
安哲瀚低头在她耳边痞痞的说:“困了?”他笑:“想不想提前体验一下我们的婚床?”
本来叶娅楠的心情不太好,但是听他这样说,脸上悄悄染上一层绯色,侧头轻嗔道:“要体验你自己去。”说着,离开他的怀抱。
“你若不陪我,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安哲瀚轻声道。
叶娅楠轻啐他,口里涩涩的,从包里掏出话梅来。
“这是你的暗号吗?”他说。
“什么暗号?”上次她将话梅送给袁佳之后,又去那个超市买了好几盒,现在,话梅似乎成了她少不了的零食。
“你是在提醒我,很久没有吻你了。”他看着她,暧昧的笑。
“胡说。”她羞红了脸,转过头不理他。
“心虚了?”他又将她围拢在怀里,低头,就要去吻她。
叶娅楠在他怀里,躲不开,也并不想躲,微微抬头,迎接他的吻。
咳咳……
“哥,舅妈让你们下去吃水果。”安珊珊在门口,看着他们相拥着亲吻,颇有些不喜欢。
叶娅楠白了他一眼,略略尴尬,低过头不说话。
安哲瀚没放开她,“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安珊珊走了,叶娅楠粉拳落在他怀里:“都怪你,都怪你。”每次都是他害她出糗,“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做人?”他坏坏的凑近她的耳畔:“这件事,好像需要我们一起努力才行。”
叶娅楠听明白他的意思后,又羞又急的轻啐道:“没正经。”
“我若正经,”他抚上她的小腹,“我的孩子,是怎么放进你的肚子的?”
叶娅楠想到安州酒店那晚,黑暗里,虽然没看清他,但是,他强壮的体魄与不停的纠缠,似乎还记忆犹新,让她脸腾的绯红。
“我若不努力,怎么能装得进去?”安哲瀚油腔滑调的逗她,“你,还记得那晚吗?”
他越说,她越害羞,“安哲瀚,你怎么不害臊?”
“安哲瀚?”他不满意她的称呼:“叫得好陌生。难道我没教过你应该怎么叫我吗?”
被他拥着,叶娅楠的手落在他的胸膛,无所事事的玩弄他的纽扣,声音轻轻的,略带羞涩的:“哲瀚。”
“嗯。”安哲瀚答应着,心里微甜。他发现,他越来越想与她更亲密,她若在,他的心情就会大好:“再叫一次。”
她微微抿唇:“哲瀚。”这一次,叫得很顺口了。不知为何,每叫他一声,她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的轻唤,让他喜欢。
“有啊,很多人。”她说,手指无意中将他衬衣的纽扣解开。
安哲瀚记得,那晚在ktv,她唱歌时悦耳的声音,“再唱一次?”
“什么?”
“那首歌。”安哲瀚仔细想着那首歌名,“就是她们让我们俩唱的那一首?”突然,他记起来了:“《今天你要嫁给我》。”
这首歌,经常出现在新人的婚礼上,叶娅楠耳根发烫,却抿唇笑而不语。
“再唱一次?”他很想听她唱,轻声低哄。
那晚是在ktv,灯光微暗,还有方蕾帮着和,叶娅楠还能大着胆子唱,而现在,让她在他的目光下清唱,饶是她再会唱,也害羞得唱不出口。
“唱吧。”
叶娅楠绯着脸摇摇头。
安哲瀚突然笑了,“我知道,你是没有心情唱,因为,你的心思全在这儿了……”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被解开的纽扣,“你只顾着非礼我了……叶娅楠,你是小色女。”
叶娅楠微窘,她是无意的,真的是无意的,“我——”
“证据都有了,你还想狡辩?”他笑着欺负她。
“伯母不是让下去吃水果吗?”她悄悄的溜出他的怀里,故意说:“你再不下去,珊珊又要来了。”
“好,我就这样下去,”安哲瀚指着被解开了纽扣敞露的胸口:“如果她们问,我就说是有人想非礼我,留下的罪证。”
已经走到门口的叶娅楠停住了脚步,这个男人,真的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回到他身边,脸绯红,伸手欲将他的纽扣扣上。
安哲瀚却捉住她的手,促侠的说:“怎么,没看够,还想再解两颗?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
叶娅楠拍开他的手,“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他们这么久没下去,她还真怕安珊珊再过来。
“除非……”他暧昧的说:“给我一点甜头……”
叶娅楠轻嗔他一眼,绯着脸,踮着脚,乖乖的在他颊边如蜻蜓点水般一吻。
“这次非礼我,我就饶了你。”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若再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