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万圣门得意弟子,半夜居然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那人说话的口气依旧不疾不徐,安静的注视着凌夜寒的一举一动。
此话一出瞬间打着凌夜寒的软肋,
“混蛋,有种你再说一遍!”凌夜寒气急败环的用手指着对面那人,自己最怕的就是给师父丢脸,给万圣门抹黑。
“小五不敢!”那人对着凌夜寒微微一颔首,态度恭谨。
“不敢就滚开!”凌夜寒冷冷的凝视那人,一个个的全都是这般,上次那个叫什么绿竹的也是这般阴阳怪气的,凤鸣城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令人讨厌的人。
凌夜寒发现自己的话说完那人并不离开,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又是用这种可怜的目光凝视她,真是莫名其妙!
凌夜寒并不知道有时候可怜的眼神和宠溺的眼神是有区别的。
“把钱拿去!”凌夜寒从怀里掏出所有银子不耐烦朝那人脸上扔去。
那人一闪身轻松接过银子,朝凌夜寒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神经!”凌夜寒暗骂一声翻个白眼扭过脸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赌怡情
唉...好饿啊!!!
凌夜寒蹲在墙角把头埋在双腿间,暗自哀嚎,
自己那天偷钱被阻止之后,凌夜寒就再也没有起过偷盗的念头了,也不是说她就此大彻大悟改过自新了,其实是这里的民风还真算是淳朴,除了上次那家就没找着更合适的人下手,再者就算是找着了,光是寻找财宝就要费一番功夫,不仅动手还得动脑,上次就是干了这么吃力不讨好的勾当,钱没捞着倒是弄了一身臭回来,至今身上隐隐还有猪粪马粪甚至大粪的味道。
索性凌夜寒也不打这方面的主意了。
可是没钱就不能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想想这段时间的倒霉事都是因为自己的钱被偷,别让老娘找着偷钱的那小子,找着的话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凌夜寒恨得咬牙切齿暗暗发誓。
正在愤恨间一枚东西掉落脚边,凌夜寒拿起来一看竟是一枚铜钱,诧异的抬起头想四周看了看,一个富人打扮模样的人刚从自己身边经过,看来这钱是刚才这人扔的了。
这什么意思?莫不是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不成?放眼天下有见过这么美丽俊俏的叫花子么?有钱没地使烧的了怎么着?被人当成叫花子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凌夜寒愤怒的站起身看着那人背影刚想喊住他,自己的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一文钱能买一个包子吧?凌夜寒迟疑的看着手中的一文钱,随后幻想着手里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吞了吞口水,使劲撰了撰手里的铜钱,算了,还是向现实低头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同样也可以。
拿着手里的钱慢慢来到包子铺旁边,猛然间却又发现对面是一家赌场。
“姑娘,买不买包子?热气腾腾的刚出锅”包子铺老板热情的招呼着凌夜寒。
凌夜寒子咽了口口水,摇摇头又把目光投向对面的赌场。
赌一把,或许凭自己的机警能小赢一把也说不定,反正这钱也是别人给的,就算输了也不可惜。打定主意走向赌场。
赌场是有操控性的,比较有名的就是灌入水银,当然这是小赌场,或者私人赌博用的手法,大的赌场基本不用这么幼稚的手法大赌场一般有专业的专家,多年赌博经验,能够摇骰子,听骰子,摇骰子一般需要学习几年吧,后者更难,要天分,不过赌场一般摇骰子都是庄家,所以形容赌场;十赌九输。凌夜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赌博天分,但是小聪明自认为还是有些的,运气一向也不错。
这间赌场也应该是城里最大的一间了,里面玩什么的都有,有玩麻将的,玩牌九的,斗鸡的,斗蟋蟀的,玩鱼虾蟹,骰子买大小的,玩单双的应有尽有,每项游戏都有一块各自的地方,你想玩什么就去那里玩什么。
到底玩哪种游戏?究竟什么游戏赢得机率更大一些呢,凌夜寒琢磨,一般来说斗鸡斗狗斗蟋蟀赢得机会更大些,因为不是甲胜就是乙胜,玩其他的风险太大,自己只有一文钱输不起啊。
凌夜寒最后在赌蟋蟀的地方停下来,她买了蓝方获胜,当她把一文钱压在那里的时候其他赌徒皆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来这里也就算了,居然只压一文钱,未免太过寒酸了。
斗蟋蟀不能靠挑拨,好的蟋蟀会通过自己的声音让你听出它的威猛,凌夜寒看的出虽然红方的蛐蛐更威猛看起来更高大一些,但是蓝方的蛐蛐声音听起来更清脆洪亮一些,从气势上来看个小的并不输给个大的,甚至看起来个大的有些忌惮小个的蛐蛐,这红方的蟋蟀就是所谓的外强中干的货。
结果证明凌夜寒是对的,拿着赢得钱心满意足的挪到下一个地方,虽然不多,但也是收获。
一只青鸡,一只白鸡,
青鸡全身羽毛纯青碧绿,富有光泽似黑缎,背部羽毛里绒部分雪白,形成外黑里白,俗称乌云盖雪。公鸡尾部有3-4根黑白相间的长镰羽。
白鸡全身羽毛洁白且亮,干净利索。但仔细一看这只白鸡带有些许红毛,稍次
这次凌夜寒赌青鸡获胜。
斗鸡必须毛短而稀,减少鸡毛被对方咬住的机会。头小而直眼睛要深,皮厚脚大而且直挺,鸡距发达。举止稳重,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