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的皇子?朕的皇子在朕的宫中。”闵煜不住称善。闵炫觊觎永平,湛凞使人持剑进府示威,这事京城无人不知。女人的嫉妒心是最重的。平县离天门岭很近,又是个不要紧的小地方,丢了也不打紧。一句话,借了湛凞的刀杀了闵煜是最好不过。正好也堵了那些说他只知偏安,不图光复的士子之言,成全了他孝子贤兄之名。何况平县离安穗很近,韩涛又是他的心腹,不怕闵炫蹦跶。离了孟阳,闵炫要有个什么“意外”,也赖不到他头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闵煜舒心欣慰地朝冯谦良含笑道:“到底还是爱卿知道朕的心啊。”
君臣正愉悦地聊着,帐外一阵喧闹,就见唐咸安失了礼仪气冲冲进来,质问道:“皇上为何退兵?”
冯谦良暴喝一声,“你胆敢如此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闵煜脸色铁青,怒道:“轰将出去。”
唐咸安被乱棍打出,气愤填膺,不知从哪儿抱来一大坛酒,坐在帐中喝着闷酒,五六分醉时,肩膀被人一拍,他抬头一看,是宋耀。
宋耀拿过酒坛猛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