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兰说著,心胸又有一阵绞痛,两眉紧皱的,瑰若慌忙的为她拿上药来,「放心,瑰若,妈没事。」
「妈,你的心痛得密了!」瑰若担忧的说,「不如让我来代你演奏!」
「不,不可以。」夏兰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被人看不起,「今晚你是宾客的身份参加,你不要走来我身边,不要让人知道你的妈妈是这儿的琴师。」
「为什麽?若是这样,我不参加了!」瑰若怎会不知道这不正是告诉人自己的身份低微?她在洛家多年,早已知道什麽叫身份、阶级。纵使这是经济富裕又文明的国际大都会,阶级的分野却从没有消失。「我是你女儿,我从来以我的母亲为荣,我才不管人家怎麽看我!」
「你真是又傻、又叫我窝心的孩子!」夏兰安慰得要流下泪来,「幸好,有你伴著我,你是你爸给我最珍贵的礼物!」
「可惜,他不属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