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策阳来说,是一种久违的释放,对于方默来说,又何尝不是。
折腾了好一会儿,陆策阳依旧不停歇,仿佛上瘾了似的,触碰到之后,就失去了以往的理智,然后……她就在里头睡着了。
陆策阳见她摊了下来,这才草草结束将她抱起。
出来的时候,光秃秃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光秃秃的女人出来,脚上穿着个拖鞋。
时候已经不早了,陆厅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外头,黑漆漆的一片。
夜为何如此独特,似要晓得与一天中的其他时候不一样。
陆策阳轻轻的将方默放在了床上,捻了捻被角怕漏风,方默睡的酣甜,他能够感觉到方默睡的比以前沉了,也比以前嗜睡了些。
一些微小的动静,现在基本上是无法将她吵醒的。
陆策阳起身去将客厅的灯关掉,然后将窗帘拉上了。
手里握着传呼机,顺手将传呼机仍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这种东西,他一向是不爱好的,若不是为了联系人方便,他巴不得出门什么也不带,就带一个老婆。
方默睡的香甜,陆策阳走了过去,轻轻的将被子的一角拉开,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
夜晚之所以乌漆嘛黑一片,是留给白天奔波劳累的人一个休息的机会,这个机会,他应当珍惜的。
搂着边上的小娇妻,摸摸她的小腰大肚子,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好闻得阵阵馨香,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两年前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为她挡了一刀的人,跟周学兵,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周学兵会提到他的妹妹。
几天前在甘疆,“你以为我和我之间,只有方默?”周学兵似笑非笑,凡是他脸上露出的笑容,大多数都是嘲笑的。
“我爷爷以前也是打过仗的,因为陆中华的失误,所以害他断了一条腿,再无机会上战场,忧郁而终,留我奶奶一人,而陆中华,却直接进军京里,做了京里的军长。”
这些陆策阳从来没有听说过。
再者,两年前,他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对方的叛军,然后,一个女人为他挡了一刀。
她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不认识她。
然后从后背一捅过去,伤到了神经――她成了植物人。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看到那一刀插了进去。
如果没记错,那个女人应该依旧躺在医院里。
当时情况紧急,部队会处理,他便没有多问,毕竟,他有家室的人,不想招那么多烂桃花。
奈何,他都快忘记了这件事。
但周学兵却又提起。
“陆策阳,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我妹妹,一个,又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觉得,我应该对你手下留情?”周学兵微微眯眼,手里拿着军刀。
“如果这破地方就你我二人,我会拔了身上这身衣裳,然后,弄死你。”周学兵冷笑。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陆策阳转身而去。
虽然当时不以为然,不过并不代表,那些话她没有听进去。
最近也太忙,根本没有空去打电话问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老一辈的恩怨,还有哪些。
但他晓得,他人若是不到,爷爷是不可能跟她讲这些的。
漫漫长夜,郭立城搂着唐又又同床而眠,一身轻松。
突然接到了探子的电话。
于是迷迷糊糊的打电话打给了陆策阳,陆策阳睡的正昏沉,可他总能在昏沉的时候乍然清醒。
声音听起来像是根本没睡觉似的,跟周学兵那懒羊羊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喂,阳哥……”郭立城半睡半醒,“医院里没有那个人,会不会是,有人在耍你?”郭立城迷迷糊糊的。“我查过了,那个什么海媚。”
“周海媚。”陆策阳提醒道。
“几年前就被她的家人接走了……”郭立城继续眯眼,之所以大半夜打电话,是因为晓得自己如果现在不说的话,明早一定忘记。
闻声,陆策阳清醒了不少,尽管他的声音很清醒,但实际上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出来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