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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
昏暗的房间内,摇曳的烛光映照着红帐喜被,铺出一屋的晕红。
沈逸砚缓缓地移着步子走过来,姜衣璃随着他的脚步声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望着他的目光几分淡然,几分无奈。
“我...”沈逸砚刚开口,就见姜衣璃站起了身,笑着摇了摇头,阻断了他准备了半天的一番话。“你什么都不用说,你既无心我也无意。那么,就委屈你了。”说着,她转身抱起铺在外侧的蝉丝被,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回身塞进了沈逸砚的怀里。
沈逸砚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姜衣璃伸手微微推开他,走到桌前吹熄了烛光。随后循着窗外渗进来的月光,凑到沈逸砚身边,淡淡地拉过屏风置身二人之间,巧妙地分出了两个单独的空间来,谁也不碍着谁。
“不需要我帮忙铺被子吧?”姜衣璃掩着嘴,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听到动静,她轻声询问着身旁的沈逸砚,瞧见他木讷的摆摆头,才走到了床榻旁,踢开鞋子,钻回了被子里。一躺回床榻,就感觉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姜衣璃侧了身,背对着沈逸砚的方向,临睡前还不忘叮嘱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收拾床被。”说着,也不等沈逸砚回答,就自顾自睡沉了去。
沈逸砚抱着被子,站在屏风后,呆站了好久,才悻悻然地蹲□子开始动手铺着被子。只感觉一切发生地那么自然又快速,还不待他说话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眼下这个场景。轻叹一声,沈逸砚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抬着头,透过轻纱屏风,依稀能望见一袭妙曼的身子潜在被褥之中,呼吸平稳微弱,似是已经进入了酣眠之中。
他本还以为这姜衣璃至少会随了她父亲的意愿,是个温顺贤良的女子,就像被父母操控的木偶,一举一动都依照着父母的指示牵引,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愿望。直到方才看到姜衣璃半驱半赶的神色,没有一丝不甘一丝犹豫的模样,他这才另眼相看了去,原来这姜衣璃,表面柔顺,骨子里却是意想不到的倔强。
想着,他移开了眼神,也钻进被褥之中。毫无睡意地睁着眸子,沈逸砚望着窗外一轮皎皎弯月,鼻端嗅着一股女子特有的熏香,耳边是姜衣璃浅眠酣睡微弱的呼吸声。
一夜无眠。
◆◆◆◆◆◆
沈墨欢梳洗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这才屏退了丫鬟,只身往着阮七七的阁苑走去。
途径姜衣璃的阁苑,沈墨欢原本轻快的步伐微微停顿,望着身前已然熄了灯的房间,踟蹰片刻,不知在想什么。淡白色的月光洒在她如墨般的青丝上,照出一片如玉的光华。面上素淡,映在皎皎月色里,瞧不出情绪。
直到脚步匆匆地小厮途径她身旁,借着月光辩出她的面容来,慌慌张张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
望着小厮离去,沈墨欢站在原地凝神了半响,才慢吞吞地想起她来这里的本意,是要按着沈老的意思,去陪伴阮七七的。随后,她这才心不在焉地重新迈开了步子,朝着阮七七的卧房走去。
只是,不再看姜衣璃的阁房一眼。
她其实并不是不知,这沈老吩咐自己去照看阮七七,不过是怕这一夜阮七七毛躁的性子会闯出乱子来。所以才派自己这个熟人去照看着她,以便在姜老爷到府的这几日里,避免出些什么意外,拂了姜老爷的面子,也害沈府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想着,再回神之时,已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阮七七的房门前。
不出所料,房内还亮着灯光。
沈墨欢轻敲了敲门,听到阮七七隔着门扉的一声轻软回应,就似是隔着棉絮传过来,一阵软软无力。
推开门走进去,就见烛光之下,阮七七支着脑袋,几分酒醉地朝着站在门口的自己柔媚一笑,随即招手唤沈墨欢过去。沈墨欢被一阵酒气熏得蹙了眉,却还是依着阮七七的招唤,反手合上了门,一边朝着阮七七走过去,一边数着桌边堆积的酒瓶。
甫走过去,就见阮七七自顾自地替自己斟着酒,大致是喝得迷糊眼花了,手抖得发颤,酒几乎都撒出了杯外,溅得杯边的桌面上处处都是。
一把抢过阮七七手中的酒瓶,沈墨欢如柳梢般的俏眉扭紧,看着阮七七低眉浅笑的模样,愈发的蹙紧了眉。“你这是在做什么?”阮七七闻言,一径地笑,她站起身来,凑到沈墨欢的面前,伸手就欲去点沈墨欢俏丽的鼻梁。“墨欢什么时候这么傻了?连我在喝酒,都看不出来?”
沈墨欢捉下阮七七下一秒就触到自己的手,带着她走到窗边的面盆下,替她沁湿了面巾,递给她。“好好洗清醒了。”说着,转身走到桌边,认命地替她随手将几个倒下的酒瓶立好,这才坐下来。
“我没醉。”刚坐下,就见阮七七反手将手里的面巾甩进了盆里,溅起水花沾湿了身前的衣襟。“我很清醒。”
沈墨欢闻言,不动声色地看着阮七七走回来,坐到了自己的对面。她重新翻过一个干净的茶杯,替阮七七倒上了一杯热茶。“你要是清醒,爹就不会叫我看着你了。”说着,将热茶递到了阮七七的手里,逼着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