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予皇上,还望皇上喜欢。」
锺离的话说完就有侍卫将一个偌大的盒子抬来放下,盯着那犹如人形的木盒,东皇心裹有些明白了。
「这就是锺离送予陛下的礼物。」锺离伸脚一踹,上头的盒盖因此开了,裹头保存完好的尸体也入了东皇的眼,只是那尸身太过骇人吓得一旁的奴才都受不了吐了。
东皇却只是朝孟公公一瞥,後者得了眼示匆匆叫人将棺材抬出去,直至那些奴才也被赶了出去地上被清理乾净空气清新後,东皇才淡淡开口:「你是什麽意思?」
「很简单,我把你放在我身边的人送回来给你而已。」锺离的眼神冷冷,唇边的假笑也不见了。
「朕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陛下如果不是和她串通要如何将我的裘儿带走?」
「你的裘儿?」东皇凝视锺离那摆明不再装和气的脸嗤笑,「怎麽,将她救了治好她的脸了,她就要为你卖命一辈子不成?还是你也想要求她以身相许?」讥讽的话语听得锺离心中一紧。
「陛下说的都是锺离做过的,锺离不认为自己要求裘儿这麽做有何不妥,倒是听陛下语气似乎也要裘儿对陛下以身相许了,就不知,陛下做了什麽能要求这麽做?」锺离望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自然听出那话中的语病,纠正之馀忍不住攥紧双手。他一直认为东皇之所以带裘儿只是为了逼他上位,现在听东皇的语气,难道东皇当真把裘儿当做楼蝶吗?
东皇见他那麽气反倒又笑了,「朕不需要求什麽,裘儿已经是朕的静妃,难道锺离想夺朕的妃子?」
锺离望着上头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份还是一介平民,裘儿也不是他的妻子,谁都知道他做的什麽买卖,或许就连裘儿自己也如此认定……
「当日在马车上,裘儿是清醒的吗?」
望着锺离面上没任何表情偏偏那双眼裹的脆弱泄露了情绪,东皇轻声打碎了他的期望,「她是醒着,还流了一串的泪珠。不过,也仅此而已,朕问过她,她说锺离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主子,从来就不是情人。」
锺离闭着眼忿忿不平。他不信!他不信裘儿会如此,定是误会自己将她送予东皇才会这麽说,他不信他的裘儿会是如此冷情之人,她一定有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心意!
锺离睁眼欲要说些什麽,就见一旁有一名神色匆匆的太监跑来在东皇身边的太监说了什麽,就见那太监也是紧张地来到东皇耳边说了什麽後,东皇便惊慌的起身走了,临走前大声吩咐了:「来人,送锺公子和随从进悦喜殿。」
锺离见东皇的模样猜想会不会是裘儿怎麽了,他心裹一紧正想踏前去追却遭面前的公公拦住路。
「锺公子,咱家姓孟,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请让咱家送你们过去吧!」孟公公笑mī_mī地,对於锺离身上散发的压力完全不理。
面对面前的孟公公想用杀气逼退人,偏偏射去的杀气如同扑入棉花裹一点回应都没有。锺离知道有些贴身的太监多半习了常人所不能练习的高深武功,想来面前的孟公公也是如此。「既然如此,劳烦公公。」
「请。」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事情发生时千金裘还懒洋洋的撑在桌上昏昏欲睡。
今早一醒她就觉得眼皮一直跳,她虽然不信这种跳灾跳财的论调,可当真的跳起来时还是令她有些担心。她不信自己有什麽好事发生,那麽就是有坏事罗!那麽提到坏事,她忍不住就想起东皇那句几乎直白的求欢话语,想到自己要在经历那不舒服的占有令她皱足了眉头。
她不是不懂住在宫中成为皇上的女人该会轮到侍寝的一天,可当初的经验让她的身体就是怕了起来,那样毫不留情的占有疼得她连泪都直流,万一东皇也是如此对自己该怎麽办?
眼角似乎瞄到一碗东西递了过来,一时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千金裘忘了自己是不用亲手去端的,偏偏她伸出了手去端却没注意宫女的手已放,一时的没拿好就砸了碗,她似是醒了,耳边传来的饶命声都像听不见一般又弯腰下去捡──
直到手指传来痛楚才倏地回神,这才听清楚若离的呼喊:「快去传太医!」
「这麽一点小伤用不着……」她的话在看清指尖透出的黑血时止住了,这时身旁见着的太监二话不说先压住了那送菜的宫女,随即就是乱哄哄的吵成一片,直到太医来了也依然如此。
等到外头喊了句「皇上驾到」全宫裹的吵闹才突地静成一片。东皇急匆匆地来到千金裘的床边坐下。
「皇上,娘娘无事,中毒不深,臣让人煎了药就回来。」太医是个头发发白的老头,匆匆说了匆匆走了,全然不等东皇发话。
「伤在哪儿?」东皇却一点也不介意那太医的态度迳自着急地捉了千金裘的手问。
看着那包得像香肠的手指千金裘有些无言给东皇看,後者见了也是最先无言候来才大笑出声,皇上笑了,众人悬在头上的心才算回到原位。
「没事就好,朕担心死了,还撇下贵客匆匆过来。」
「臣妾没事了,皇上快回去吧!」他当真那麽紧张她?千金裘反倒有些好奇地看向他的眼,却不想他眼一直都在自己脸上,这麽一撞见反倒令她吓了一跳!
「用不着,朕已将他安排在适当的地方。」他见她撇开的眼有些不悦,却没强逼她回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锺离来了。」
千金裘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