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蔚来姐找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问我关于曾以恨的事而已。”出于保护白沫澄的心理,池清隐瞒了陆蔚来知道她们关系的事。想到对方刚才警告自己的话,池清虽然没有认可,却也并不是觉得全无道理。
她可以不介意外面的流言蜚语,毕竟她是个早就死过无数次的人。但白沫澄还年轻,不可能无故忍受他人的指责。只要想到白沫澄会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受到伤害,池清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那你伤好了之后,会回国吗?”思前想后,白沫澄还是把这个盘踞在心里多日的问题说了出来。其实,她更想问池清的是,自己将会何去何从。毕竟,她来德国学习的目地并不单纯,表面上是留学,实则是出任组织在德国分部的处理人,这并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推掉的职务。
“不需要等伤彻底养好,只要恢复一些,过几天就可以回加海市。”听了白沫澄的问题,池清若有所思的说道。果然,在这句话过后,白沫澄本是发光的眸子带了几分黯然。
如果不知道白沫澄的情况,池清也许会狠下心来放她在德国这个比加海市安全许多的地方,逃离开之后可能会发生的劫难。可是,在看到白沫澄这两个月的变化之后,池清不放心,也不忍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