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说着,将底裤和睡裙递给白沫澄。看着对方不言不语的低垂着头,在被里把那件白色衬衣脱掉,换上自己的睡裙。如果这时候池清去撩开白沫澄的长发,就会看到一张堪比西红柿一样鲜红的脸。只是,她当然不会这么做,而白沫澄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换好了衣服,紧接着便是底裤。一般人,在遇到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就算不回避也会挪开视线。然而,池清就是直接盯着白沫澄看,根本没有离开或是回避的意思。感到那抹专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白沫澄轻咬住下唇,将脸扭到一旁,同时曲起双腿,将那条底裤环绕在其中。
棉被的起伏是那么明显,就好像之前看到白沫澄为她自己涂药一样。眼看着对方露出半块的耳垂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池清玩味的眯起双眼,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嘴角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向上勾起,露出了她整整五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微笑。
“谢谢。”整理好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