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六十层的高楼上,就连小腿肚子在打颤,嗓子眼儿更像是被人掐住了出得声哆嗦地厉害,“诺……诺诺……咱们有什么话到……到……楼下去说……说成吗?姐……姐我胆小……”
“我不,我就要在这儿说!易烨卿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给那个女人跪下呢?她江若尘凭什么让你跪下,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易烨卿你还是我认识的易烨卿吗?家产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以前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要当二世祖的易烨卿跑哪里去了?你的骄傲,你的自尊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诺诺我没有给她下跪……”面对身前这个为了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易烨卿也顾不得心中的害怕,由得她将一记记的粉拳捶在自己身上,“我用我的人格保证真没给她跪下,你听谁说我给她跪下的?我可以当面跟她对质!”
“她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