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景炎将一株松树撞倒了,向后飙飞的身体才停了下来。
松树被撞倒的声音十分响亮,以至于君家的下人闻声而来。
当君家众人来到君莫轻的院子后,皆大惊失色。他们见到景炎左脸红肿得像是发酵的馒头,月牙白的袍服沾上了木屑灰尘,显得狼狈不堪。
神秘人很快收回了手,君莫轻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了。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按理说力是相互的,景炎被打得那么惨,她的手至少会发红,但是没有。
隐身的神秘人,非常贴心的用灵力护住了她的手掌,所以她的手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君胜轩大步走了过来,发现院子外集聚了许多下人凑热闹,朝身后警告道:“你们什么都没看到。”
太子爷现在可是一脸倒霉相的趴在地上,要是被传了出去,伤了太子的面子可不好。
下人们心里知道皇族中人的面子是丢不得的,因而个个噤声,眼观鼻鼻观心的退开了。
君胜轩亲自将景炎扶了起来,景炎起身的时候,君胜轩很明显的听到了景炎腰骨咔嚓的响了一下。看样子,太子爷撞倒松树的时候,伤到腰了。
看到太子爷倒霉,君莫轻体内的郁结又少了。她在心中道:需要狠虐的对象,除了白莲花妹妹和姨娘外,还有太子爷。
“轻轻,这不是你干的吧?”君胜轩看得分明,君莫轻不过是一阶灵师,太子爷却是五阶。按照常理来说,君莫轻连太子爷的一根汗毛都伤不了。
可这院子里,除了君莫轻也没别人了,总不能是太子爷突然失心疯了,自己撞树玩吧?
“与轻儿无关,是我不小心。”景炎的手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腰。就算他心里气得吐血,仍旧笑容满面的说着违心话。他绝对不承认他一个五阶的高手,会被一个一阶的废脉灵师打倒在地,这多丢人啊。
景炎不相信君莫轻隐藏了实力,只觉得君莫轻必然用了厉害的符咒加持,这才令他一时不备遭了殃。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君莫轻一个一阶,能用什么样的辅助符咒把他打成这样,便猜想她用的符咒,是君家先祖托梦告诉她的失传了的符咒。
要是能够从她嘴中撬出君家符咒的画法,一定能助他完成大业!景炎看着君莫轻的脸,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他要得到她!
君莫轻眉头微皱,心想着这太子若是对她心怀不轨,她绝对不会客气。
君胜轩见太子不追究刚才的事,便转移话题道:“太子,你要的符咒我已经画好。你将灵力输入符咒后,将符咒贴到先前雕刻好的石狮上便可。将来若是有小贼侥幸闯入,你输入符咒里的灵气就会波动,你会在同一时间察觉有贼。”
君莫轻看了眼君胜轩拿给景炎的符咒,她在看到那符咒之后,脑子里就出现了十几种不同的符阵方式,以及几十种解开符阵的方法。
“如此,便多谢君家主了。”景炎运用着体内的灵力,努力的消着脸上的红肿,现在他的脸只是微微发红,比刚才好多了。
君莫轻好奇的问君胜轩,“七液果树是什么?”
见君莫轻满脸天真的问,君胜轩笑了笑,答:“是一种灵果树木,每隔七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每次结果,会结出七个果子。七个果子中装的是七种不同颜色的液体,七液果树也因此而名。”
“七液果非但对灵师的修行大有裨益,还有修复经脉的功效。我府内的七液果已经开花,这几天就能结果了。”景炎接口道,眸光有意无意的瞥了君莫轻一眼。
君莫轻现在正想修复经脉,景炎想必也知道她经脉的伤还没有好,现在他突然说出这话,根本就是想让她求他给果子吃。
她的经脉虽然在慢慢修复,但速度还是慢了点,要是可以,她确实很想得到七液果。但是,她君莫轻从来不会去求景炎这种卑劣的家伙。
君莫轻淡淡一笑道:“是吗?难怪需要加阵法保护七液果。我对那七液果和阵法十分感兴趣,不知太子爷能不能让我去您府上看看。”
她只要去看了阵法是如何的,绝对能有相应的破解之法。只是,不知现在的灵力差劲的她,有没有能力破阵。
景炎正想拉拢君莫轻,她要去他府上,他自是求之不得,很快应允。
君胜轩探究的看了眼君莫轻,低声道:“你平日在君家随性惯了,去了太子府可要守礼,不能做出失礼的事情。”
君莫轻笑着应允,她听懂了君胜轩的暗示,不就是怕她因为暗恋太子爷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么?可她又不是原主,她才不会跟太子怎样。她去太子府,真的只是去看符咒,顺便看看自己能不能把七液果弄到手而已。
君胜轩之前就已经指点过太子如何布下石狮子阵,现在只需将符咒贴上,君胜轩要忙君家的事务,便没有去太子府。
君家的下人本来要给君莫轻备马车,不过君莫轻以想听太子介绍七液果为借口,拒绝了。君家的下人不免神色古怪,皆以为君莫轻仍旧暗恋着太子。
太子的马车看上去并不算特别豪华,只是进去后,发现马车内五脏俱全,十分宽敞。
在马车上,太子先是尽心尽力的介绍了七液果,然后暗示君莫轻,只要她能够向着他,他可以送她七液果帮助她恢复经脉。
君莫轻水火不侵油盐不进,把景炎的话当了耳旁风,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拉拢。
“太子爷,您说想窃取七液果的人,会不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