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炎公子嘶哑的吼叫着:“难不成你们为了一部鹰翔步的功法,就要灭了我炎魔窟不成?什么时候这个借口都敢总在宗门身上了?难不成你们不怕天下人耻笑你们的做派?”连番发问,连珠炮似的问题从炎公子的口中提出,那歇斯底里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疯癫。
妖镰歪着脑袋无比严肃的看着炎公子,无比严肃的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之时,难道没有立刻逃走?”说罢他指了指不悔和寒鸦。
“逃?为什么要逃?我炎公子可是炎魔窟外门弟子中最强者,不日便能凝聚灵宫,去争那内门弟子的身份,你们不过是一群藏在阴沟里在背后下黑手杀人的小人,我为什么要怕?!”炎公子胸膛一挺傲然说道,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看来你,真不知道。”妖镰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果真是个白痴,你爹是白痴,明知道炎魔窟和我乌蒙有仇还把你送进炎魔窟,这不是找死吗?炎魔窟上下就没一个脑子好使的,居然不告诉你们最要命的事情,活该被灭,活该,活该!”
听到妖镰的话,炎公子怒发冲冠,这人胆大包天,不止侮辱自己,还连带着骂了他亲爹,甚至恐怖的炎魔窟掌教、各位长老!
“狂妄!你敢灭了炎陵重甲卫,就等着被我炎魔窟屠戮吧!我告诉你们,快快放公子我回去,我可以在长老面前美言几句放过你们,若是迟了你们一个个等着死吧!”炎公子倒真是输人不输阵,一个人面对数十虎狼之士居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几乎所有人都笑了,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炎公子看到这眼光,怒气填胸,一口血吐了出来,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出来,这群人到底是吃了什么,听到炎魔窟的名头居然还能如此嚣张。
也怪不得炎公子如此骄矜自持,炎魔窟在几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的确是一流宗门,但是自从前任掌教炎魔真人陨落之后,由炎魔老人结掌炎魔窟,实力大不如以前,炎魔老人比炎魔真人弱上太多,在一流宗门中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各个宗门招收弟子看似和谐,暗地里也是勾心斗角,天赋稍好一点的苗子都被九清天元宫和其他几个荼罗州更加霸道的宗门挑去,炎魔窟只能一再放低收徒标准,积弱已久,久病成殇,自然而然沦为二等宗门;再加上十五年前一个比炎公子更加没有眼力见的混账弟子仗着自己老爹是炎魔窟一手遮了半边天的长老,生生将还没有成长起来的乌蒙血羽、妖刀的四个亲传弟子炼成了傀儡,碎了魂魄招致乌蒙大劫,炎魔窟的声名和地位一落千丈,真正了解势力恩怨的大户宁愿自家孩儿经商从军,也不愿意送去炎魔窟当弟子了!炎魔窟长老之上人人自危,为了保证宗门不至于败亡,才雪藏了那段往事保证自己有新鲜血液的注入,炎公子就是这么个不知内情的“新鲜血液”。
“十五年前,炎魔窟还算是个二流中顶尖的宗门,”妖镰轻声开口道。
“胡说!我炎魔窟可是荼罗州九清天元宫下第一宗门!”炎公子大声喝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妖镰毫不掩饰的嘲笑着炎公子,他目光如剑盯着炎公子,大声喝道:“无知!你炎魔窟是九清天元宫之下第一宗门?你敢说,炎魔窟能比魔宗更强?你敢说,炎魔窟不将万兵林放在眼里?你敢说,炎魔窟能将天穹海踏在脚下?井底之蛙,不堪大用!”
“你!”炎公子瞪大了双眼,愤怒的喘着粗气,魔宗是什么根脚?敢对九清天元宫副掌教云倾尘下黑手的魔道巨擎,连九清天元宫都不怕怎么会把炎魔窟当回事!万兵林则是一群狂暴的暴徒,一身炼体法门登峰造极,练至最高处山崩于顶自岿然不动,毫发无伤!同样一个万兵林用各种武器终日劈砍自己淬炼身躯的外门翘楚一拳能将他孱弱的小身板砸成肉泥!至于天穹海,那可是隐隐凌驾于魔宗之上的存在,相传在荼罗州北部九清天元宫控制不到的地方,有一片蔚蓝的如同天空一样纯粹的海洋,这片海洋的名字叫做天穹海,天穹海中是一个善于驱使海兽的宗门,同样擅长控制水灵力,是最正统的术法宗门,他们的弟子门人的抗击打能力简直和炎魔窟的弟子是同病相怜,一戳就倒。
没有人敢进犯天穹海,除非你能将天穹海中为数众多的恐怖海兽屠戮一空,天穹海与溟海相通,天穹海中的海兽超过四成来自溟海迁移,其中不乏某些溟海霸王的子嗣后代,它们和天穹海和谐相处,相互守望,天穹海帮助它们修炼成人,而它们负责保护天穹海不受侵害。要想杀光了天穹海中的海兽,首先要考虑的是疯了的溟海霸主会不会兴起海啸进攻九州!溟海是四海中最神秘、最广阔、凶兽最多的海洋,溟玄幽逝,以溟为尊,溟海发难,玄海、幽海、逝海不可能置身事外,四海同气连枝,形同手足,与九州形成了对抗,九州是一个天下,人族的天下,四海是一个天下,海兽的天下!
“没话说了?我说。这帮小子号称荼罗血羽,是乌蒙的年轻一辈的翘楚,妖刀大人的亲传弟子,十二个人,他们是最近十年成长起来的。”指了指寒鸦、不悔等人,妖镰淡淡的说道:“二十五年前同样有一批幼童被妖刀大人收养,传授自己的功法,同样十二人,天鸦、元鸦、咒鸦、冰鸦、岩鸦、雷鸦、闪鸦、绝鸦、影鸦、刀鸦、幻鸦、灵鸦,他们的天赋资质不比这帮小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