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示,她笑了,笑容分外凄凉:“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季放开我,走到她面前柔声道:“云儿,当初是你自愿跟我的,一开始你就应该知道自己只是个玩具,可你老异想天开要嫁给我。你说,这样的玩具我还会不会要呢。”
原来是云儿愿意跟着他的,这么美好的女孩自己送上门任魔鬼糟蹋,她当初是真不知情呢还是有着飞蛾扑火的决心。我看着季俊逸的侧颜,看似温柔,谁又能看透那皮囊下不为人知的阴暗。
“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次机会,这次我会好好地做好玩具的本分……”她扯着他一截裤管,泪水爬满了脸颊:“求你,求你别把我丢这里……”声音哀弱的让人心碎,却撼动不了眼前男子的铁石心肠。
季怜惜地看着她,轻轻道:“太晚了,云儿,做我的玩具你再没有资格。不过既来了这里就要守这的规矩,你今天得罪了客人怎么说?”
手慢慢滑落,她眼里只剩绝望,望着季缓缓地道:“你不要我是你的事,但我不会忍受别的男人碰我。”
“云儿还是个贞洁烈女。”季笑了,神色仿佛动容,抻手将她挽起。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表情呆滞,仿佛不可置信。
“在这还没哪个女人得罪了客人能活下来的,既然云儿不喜欢让人碰——”笑容一敛,将措不及防的云儿推往一旁的大汉,
“你们今晚轮着上,别让她见到明天的太阳。”
二十三
“不——”云儿撕心裂肺的声音被捂住,手脚被抓,男人们脸上露出猥亵的神色。
季牵着我的手,“走吧宝贝,下面的你不会喜欢看。”
“不要!”我脱口而出。
这样对他痴心一片的女子,他怎么忍心……
季挑眉,聂也看着我,眸色如冰。
被他们这样看着,原本求情的话变的细如蚊呐:“她……她……”不知怎地,心里莫名地发虚,余光瞄到云儿被摁倒在地,那在娇躯上游走的肮脏的大手,心一横:“她只是一次不小心,小惩大戒就好了,没必要要她的命吧?”而且还是这样的死法,真的太残忍了。
“为什么要帮她说话?”季脸色阴沉,他的怒气突如其来,我头皮发麻。他们喜怒本就难预测,可几乎不会形于色,这样的脸色明显足见怒火炽到掩不住,心骤然缩紧,知道如果解释不令他满意的话我也难逃一劫,可我还不知道到底说什么令他生气……
“……她,她,大家都是中国人,又那么漂亮,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有点想咬掉自己舌头,一个不小心只怕我也要跟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聂的面容也覆着薄霜,心念转间,猛地开窍:在这里他们就是王,没人能驳回他们的命令,而我却妄想替云儿求情,呵,当自己是什么了。我知道今晚怕是又躲不过,想到这里顾不上害怕实话不经大脑地说出口:“你好残忍,她那么美又喜欢你你还要杀她,那以后我的下场不是比她还惨……”
四周静得出奇,我心跳如鼓,那几名男子也停下动作。
聂先笑了:“原来小猫是怕这个呀。”
季脸色稍霁,“不知道你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看着他的脸色没有进一步恶化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奇怪,后面的话一出口我以为一定会火上浇油,没想这样他还不生气,喜怒难以捉摸。
“走吧。”
他们不再说,也没示意手下放了云儿,这下我不敢再多嘴了,想帮帮她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走到门口见我还站在那出神,聂向我伸出手,“小猫?”
我快步跟上,将手放在他手里,掌心里湿湿的全是汗,可见我刚才的紧张。
门快关上时,季扔下一句:
“别玩死了。”
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人间炼狱。我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还是不好,没有我,她只忍受一晚的残暴就能解脱,因为我她不止糟受轮暴还要继续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倍受折磨,心里肯定是恨极了我,也许我做错了吗?她大概不知道我的情况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不管怎样,活着就有一线希望,希望她能懂。
“小猫,不洗澡吗?”
聂脱下外套,解开雪白衬衣的一两颗纽扣,回头问我。
我喉咙干涩,左瞄石瞄,“我,我还不想洗,你你不用管我——”刚才季回了卧室,走时对聂道:宝贝还不是很开放,以后慢慢来,今晚她归你了。这样我被聂带回了卧室,倒是不懂他话里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
聂耸耸肩,进了浴室。
这只是迟早的事而已,我心里说着,想让神经松懈下来。强自镇定地坐在床沿,一坐下又像被火烫到一样立刻站起,赶紧挪到沙发的一角坐下。
其实我很想夺门而出,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像只小白兔样乖乖等着被吃。先时季在车上就强要了我,用餐时也差点被吃,可那些情况都是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不像现在犹如等着末日降临一样紧张难安,恨不得时间凝固。
聂洗好出来,穿着浴袍,微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文理。凭心而论,他和季都是属于那种很有魅力的男人,一个优雅一个温柔,五官不是特别俊朗好看,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气质,特别是感觉像在宠你的时候,不然怎能令云儿那样的美人心动。
越诱惑的东西越是危险,就如唐仲凡。若不是不小心识破的唐仲凡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