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我也要累到虚脱。”
我只能干笑。
“小梨……”
丫开始朝我猛放电,手也贼不老实地钻进衣襟蹂躏偶的两只小白馒头,让偶深身发酥地倒在他怀里呻吟。
咱是谁呀,色女啊,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专美于前,自然也两手并用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他,直接像无尾熊一样缠挂到他身上,双腿夹紧他的小精腰,上边狼吻,下面自动结合,以贴墙站姿跟他交欢。
小溪被这个姿势刺激到,精神亢奋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然后移师床榻,继续亢奋,继续做。
“让我爱你。”小溪一边用力一边爱语。
偶只能在他身下呻吟颤抖加享受,嗯,丫最近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技巧越来越棒。
“……”他趴在我身上战栗,抖动,享受高潮的快感。
我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然后接着撩拨,亢奋交欢,我一定要让丫虚脱。
最后偶家可爱的小溪仔颤抖着两条腿走出偶的房间,偶爽之,让丫再不满。
眼睛才刚眯起,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门开门关。
算鸟,看来今天甭想休息了。
偶的chū_yè情人小双双一脸欲求不满地瞪着我,“我也要。”
“来吧。”我张开双腿迎接他,这种要求咱说啥也要满足,互惠互利的事一定往死里卯。
为了chū_yè的特殊关系,偶教他背后交欢式,丫两手握紧偶的馒头,用力向后仰,用力往上挺,我们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这个体位爽,偶失控的làng_jiào,刺激得小双爆发,一气做了三个时辰,我爱死他。
最后,双仔爬出了偶的门,哈哈。
门没关,所以小良良直接走进来。
我一双眼保持着绿色,直接抓了丫上床,把两人关到小帷帐内堕落靡烂。
小良良最后是被浪浪拎出去,唉,有点对不住丫,竟然让丫没力气爬出去,偶忏悔了一秒钟。
但马上就兴奋地缠上极极极极品的,帅到没良,妖到罪恶的小浪浪,与他一起上天堂。
“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我眼前有刹那间的空白,这是极致啊,天杀的让人疼的小浪浪今天贼拉生猛啊,就跟吃了威尔刚似的。
“我一定要比他们先怀孕。”
丫跟自己较劲呢,明白,咱接着享受。
不过不过,小浪浪,你最后干啥用颤抖的双手给偶蒙上眼,难道你想,咱不干啊,竟然连嘴也堵上了,这肯定是要啊,你丫别想再碰老娘了。
有小老弟进入,但不是偶家四少任何一个的,这是谁呀,这么神秘。
看不见,听觉触觉更敏感,这丫铁一生手,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喘息平复了一会儿,第二次就坚挺了起来,一气做了很久很久,然后无力地软在我身上。
丫别走,睡了老娘不让老娘知道是谁,老娘会抓狂的,这跟强暴有啥两样,丫敢走……
丫没走,丫解开了我蒙眼的布条,但是偶却差点晕厥。
摧残祖国幼苗啊,偶竟然老牛吃嫩草了,这孩子看起来最多十五岁啊,老娘都二十有二了说,欲哭无泪。
“小弟弟……”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和团教育我这么多年啊。
“我二十八了。”
嗯?二十八?
长的这么幼齿,这么地水灵,娘咧,上天你太不公平了,俺也想要娃娃脸啊。
“你是……”
“风驰。”
偶的老脸一红,刚才他的动作倒跟名字满相像的,风驰电掣一般的猛。
“她们都把我当小孩子,不肯要我。”
明白,真可怜的孩子,一直得不到发泄。
“浪说你可以。”他害羞地低下头。
偶也低下头,嘴角拼命往下压,我当然可以。
“可以吗?”
都做了才问,这不扯蛋么。
“来吧,让我们面对面再做一回。”偶一脸严肃的说,狼手直袭他的小弟。
于是,偶张狂地蹂躏了一下看起来十分幼齿的老处男,滋味很棒,不信你丫找一试试去。
想不到偶的后宫不用自己去找,就纷纷闻名来投啊,七仙女指日可待也!
闭门造“?”
幽暗的光线从右上角的一排小孔射下。
石床,石凳,轻纱幔,蚕丝锦被。
檀香袅袅,一派宁静详和。
狗屁,什么檀香袅袅,根本就是催情香,偶已经在床上足足yín_dàng了三天三夜了,连吃饭都是某无良的人用嘴喂食的。
“嗯……”好热,体内那把火怎么也扑不灭,浇不熄,只能死抓着唯一的解药——陈玉溪吃不停。
“小梨,我要。”
“我也要。”这几天我们尝试了许多体位,体验了许多不曾享受过的欢愉,简直放荡到穷凶极恶的地步。
“你好甜。”抽动,疾速的抽动。
“啊啊啊……”颤抖颤抖,尖叫连连,春药果然不可抵挡,感觉好美妙。
以为丫要射,丫居然就是不射,连续不停,不断变换体位,折腾很久很久才软下来。
“我也要怀孕。”
对了,这就是我被丫抓进密室的原因——偶家小浪浪怀孕了,丫果然就是强悍的证明。
而小溪溪就不乐意了,所以才冲动的抓偶到这里闭门造人,号称不成人誓不罢休。
暴寒!
“溪。”
“小梨。”丫还是觉得委屈。
“你这么想怀?”
“嗯。”羞答答。
“可你这样太自私了,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