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不想了,不想想,也不能想。
头又开始疼。
自岂萧离开以后夜里常常被冻醒,连着感冒好几天,后遗症就是这支离破碎的思维与麻烦的头痛。身边有那家伙是很不错的,虽然她的体温异于常人的低不能当作暖炉用,但有几次夜里睡得轻时都会发现她熟练地把被我掀开的被子重新覆回我身上。
“文小姐,安姿小姐醒了,正满屋子找您呢。”看,就是她这个烂脾气害得我昨天不得不中断季度会议回办公室哄她,不然执拗的家伙肯定会闯进会议室把我抓出去作陪。
我可真是悲惨的wèi_ān_fù呀慰完大的还得慰小的。
正要上楼去找她,谁知脖子突然被人搂住,弄得我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厥过去。
“妈妈~”她吊在我背上,两只小腿不住向前后晃荡,若不是我攀住楼梯扶手,这会儿怕是早已连她一起翻下楼去。
“安姿乖乖,先让妈妈喘口气好不好?”
我转过头去抓她的小手,顺便看看她借什么跳得那么高:那么点小屁孩子在低我一阶的位置上是不可能够得着我的脖子的,这至少需要摸高一米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