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文旧颜神经绷得太紧,过分追究词性语义罢了。
叹口气,金只于合起百叶窗隔绝外界干扰,搀着文旧颜坐到沙发上边拿纸给她擦脸边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们两个冤家,爱她还一天到晚把人家折腾成那样。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听她这么一问,原本有些失魂落魄的女人眼里渐渐有了些光彩:“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该说的我都对她说了,她死脑筋。”
“死脑筋啊她确实有点,我对她大送殷勤都没有撼动她半分,”偷偷看了眼病床,金只于觉得这个年过得有些郁闷:“有烟吗?”
文旧颜不大抽烟,但手提袋里总会放个烟盒,里面也总是那几根短雪茄。
“岂萧的烟,放很久了,你自己去拿。”她重新走回岂萧病床前,将清水沾在棉花棒上擦拭岂萧的唇。
“她一直都抽那么烈的烟吗?咳!呛死我了。”
文旧颜没理她,接着干自己的事。
院子里的孩子又点燃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炸得隔音窗也震起来。
“cici,这是你写给岂萧的情书呀?她藏得那么密。”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