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师傅,这是关心慈儿吗?”言语间,苏慈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木素青的掌心。那是怎样一双柔软细致的手啊,木素青只觉得自己的耳根都在开始发烫。
“师傅是有些不舒服吗?慈儿现在就唤段小宁来。”苏慈见木素青面露难色,又怕自己操之过急而又像上次一样惹恼了她。
只是这次木素青竟是拉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也不肯松开。她什么话都没说,却就是拉住苏慈不肯松手。
一双温柔的手贴上苏慈的胯骨,并慢慢地往上滑去,“陪我睡一觉吧。”声音从枕间发出来,闷闷地,带着一点沙哑的意味,苏慈暗叫一声遭了,料是刚才那一擦身子,受了风寒,木素青嗓子又不行了。
“师傅,你嗓子又不行了,我吩咐药房加药去。”
可木素青就是不撒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就是想苏慈呆在她身边,她想念苏慈身上的味道,那种清爽干净的,由碧水汀和青竹林那样自然天成的天地灵气而滋生的气息。
“师傅,这是怎么了?”苏慈被她搂得紧紧地,一个翻身都翻不了,“还不舒服吗?”苏慈一手拖着她的腰,另一手却不知所错,木素青在她怀里使劲蹭个没完,却连脚也不消停,竟是怕苏慈逃走般将她的腿夹着死死的,苏慈只觉着全身上下被木素青紧紧地箍着,只略微动了动,双腿间就露出缝隙,木素青一条腿就插了进去,且相当不自觉地在苏慈的大腿根部磨蹭着。苏慈只感觉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被木素青控制般不可动弹,她的意识轰地一声倒塌,木素青无辜地磨蹭着,却点燃了苏慈身上的火,她只觉下腹一阵一阵的收缩,木素青还在腿根处不知死活地乱动,苏慈喘着粗气,那只不知所措的手忙按住木素青那罪魁祸首的腿,“师傅,别动了。”她将木素青的腿从她腿间拿出去,自己悄然一摸,满手的潮湿,还好木素青不是很懂,要不还不知道该怎么笑话她。
“师傅,别瞎闹了,会出事的。”苏慈说话间轻喘连连,粗重的气息听在木素青耳里,倒是有着别一般的乐趣,(木素青你的恶趣味真真不是一般的多。)
“会出什么事儿呢?我只是觉得身子软的慌。”木素青双手搂住苏慈的脖子,媚眼如丝地问道。
苏慈闭了闭眼,妖精啊妖精,木素青前世肯定是狐族的。
“会出大事儿,师傅,你可明白乎?”
木素青摇了摇头,苏慈败给她了,真真假假,苏慈迷乱了。在推与不推间徘徊,犹豫。
木素青可真是对房中事毫无任何的概念,她只是觉得苏慈吻她她就开心,可进一步的动作她除了在书房里那些古籍中看到过一些很简略的插图外,再无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育,苏慈别过脸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呢?知道苏慈做流氓为什么不及格吗?犹豫是大忌,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
终于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翻身起来圧在木素青身上,“那今日就让慈儿教师傅何为人间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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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手有些颤,轻轻将木素青的xiè_yī解掉,倒是解到重要关头的时候,木素青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慈儿。”木素青再不济,却还是知晓自己□的身子即将呈现在这个自己的徒弟眼前,那脸红得像今日的朝阳似的,毒辣得紧,却一摸上去,烫得吓人。
“师傅不是在问吗?慈儿现在正在给师傅解答。”说完轻轻拿开木素青的手,xiè_yī也自褪了去,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木素青只觉着自己全身臊得慌,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子,苏慈从她脑后取下发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细碎的发丝在枕间纠缠着,身上人那单薄的嘴唇微微上扬。
木素青只觉得下腹像被那日段小宁用滚烫的碧水汀上的水在她身上灼烧般难耐,这副身子,怎可就让苏慈看了去。
“慈儿为何不脱?”木素青挑衅到。
苏慈一愣,t都习惯穿着衣服做的,哪有,哪有这样的?苏慈只兀自摇着头,遇上木素青,真不知是劫还是缘的好。
“我,我不习惯。”苏慈捻过她的下巴温柔地说到。
“可是慈儿都为我脱了,我不也得为慈儿脱吗?要不我太劣势了。”说时迟那时快,反手拉过苏慈中衣上的腰带,外袍应声而落,只剩下xiè_yī,那副细腻的身躯,竟是和自己一样柔软吧。
苏慈闭上了眼,这究竟是谁调戏谁,谁又在教谁啊?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气直往上涌,木素青略微抬了抬身子,双手攀过她的脖颈,轻轻拉开后背上的细绳,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与苏慈贴近了些。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
苏慈呆望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一些别样的理智的东西,可是却看不到,那个幽深的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师傅,你可千万别后悔。”苏慈略微低下身子,青葱食指顺着她的纹路在木素青的锁骨处轻轻逗弄,而后沿着纤细的脖颈一直往下,再到胸骨,再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间。
木素青身子本就软,再被她这样挑逗着,全身都似被悬在高空中没有支点,双手只好紧紧地抓住被角。苏慈一路攀沿着,突然低头吻住了那樱红色的花蕊,木素青冰凉着的前胸突然被湿润的口腔含住,那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