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时有种看脑残小萝莉的感觉。
“都说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我以为你会是例外。”
秦盏将蔫掉的花扔进垃圾桶,转头去看王思婷, “你的语气好像突然发现我绿了你一样。”
王思婷走到照片前, 确定自己没眼花后就是一阵强烈的无语。
养眼是养眼,就是没想过钟拓本质这么骚。连宣誓主权都这么与众不同。
“这东西挂在这, 你受得了?”
秦盏靠在办公桌边,瞥她一眼,“你看起来更像受不了的那个。”
王思婷想说:我确实受不了这么荡的。
但为了自己前途, 她硬生生把这话咽了下去,“所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话题歪成这个样子,秦盏简直懒得答,“过来有事?”
这样一问,王思婷才想起来原本的目的。她绕到办公桌另一边坐下,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秦盏,“惠康医药连锁店你应该不陌生吧?”
秦盏翻开文件夹,慢条斯理说:“沁安市大部分药店都是这家。”
王思婷露出愉悦的笑容:“昨天那边相关负责人打了电话过来, 想让我们的品牌入驻惠康药店。下午跟他们约了一个饭局,你跟我一起去。”
“又是我?”秦盏靠着椅背,真假参半到,“老板,你有没有考虑给我加点薪水?”
“对方指名要跟你谈。”
“跟我谈?”
王思婷若有所思,“你认识陶然吗?”
秦盏脑海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没听过。”
“没关系,对方认识你就行。”她站起身来,嘴角挂着狐狸一样的笑容,“至于加薪,拿下这单你尽管开口。”
☆
下午三点,秦盏和王思婷坐着公司的车去了约定好的饭店。
西式餐厅,环境优雅安静,装修奢华。在沁安市小有名气。
餐厅内放着轻缓的钢琴曲,美妙的音符更加衬托了雅致的环境。餐桌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眸看着餐牌。模样白净,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察觉到有人过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与她们打招呼。
“王总幸会。”
王思婷面带笑意与他握手,“陶总你好。”
秦盏看着陶然,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却又莫名觉得他有些眼熟。
“秦小姐好像不记得我了。”陶然请她们落座,唇边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那天晚上我们在私房菜有过一面之缘,可惜的是没来的急等钟拓介绍我就因为有急事先走了。”
王思婷听了眉头一挑,“陶总也认识钟拓?”
“认识十多年了。”
她一笑:“真巧,我和钟拓也是朋友。”
寒暄间,秦盏终于想起来。那天跟秦棉在私房菜门口遇到,走在她身边的人不就是陶然。
或许是因为在坐三人都跟钟拓有那么点关系,这顿饭吃的很轻松,相处起来一点不显得生分。
陶然为人远比看起来有趣。见多识广,说话也很风趣幽默。
最起码表面是这样。
吃到半路,王思婷起身去洗手间,暗地里递给秦盏一个“搞定”的眼神。
桌上安静片刻,陶然缓缓开口:“不知这顿饭秦小姐吃得还满不满意?”
“您客气了。”
“秦小姐话很少。”
秦盏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听出弦外之音,反问:“陶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话落回了一条信息过去。
陶然看到她垂下的睫毛扇子一样轻颤几下,扯了扯嘴角,“是有一个。”
秦盏放下手机,表示愿闻其详。
傍晚,日头西沉。天边只余一抹残阳,火烧一般垂死挣扎。夕阳的光从玻璃窗穿透,照在桌边。
秦盏侧脸隐在光影之中,像用炭笔勾勒出来的线条。
陶然毫不掩饰眼里的趣味,端详片刻,摘下眼镜,用柔软的棉布慢慢擦拭,话锋一转。
“秦小姐跟钟拓认识多久了?”
秦盏一顿,“没多久。”
“难怪。”没有镜片的遮挡,陶然这双眼更加狭长。眼白颜色浑浊,瞳仁颜色很浅,眼神看起来莫名不舒服。
“难怪什么?”
“你会跟钟拓在一起。”陶然重新戴上眼镜。晶亮的镜片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冷。
秦盏扬唇:“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怪了?”
陶然垂下眼眸,整理着袖口。声音里仍带着几分笑意说起了别的话题:“听说钟拓出国回来弄了个信鸽基金会。这家伙表面功夫做的不错,这样一包装,伟岸的形象顿时就出来了。
秦盏靠着椅背,似笑非笑看着陶然,“陶总说跟钟拓是朋友?”
“怎么?”
“没什么。看起来不像。”
陶然轻笑,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