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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记忆和心智都停留在了十二岁的时候。”叶封归没有回头,任凭唐行风在他的身后说话,“我跟她相识的六年她都不记得,又怎么可能会想起你是谁。”
听到这话,蛊月的嘴唇颤了颤,看起来快要哭了:“对不起……”
唐行风别开眼去,装作刚才心脏刺痛的那一下全是幻觉。
“我的错。”曲云垂眼,“灵蛊虽能起死回生,然而代价便是阿月的记忆。没料到一下子把这么多年的记忆完全抹去了。”
蛊月有些惊慌地看着曲云:“师父,我……”
这样的称呼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同时闪了闪眼神。
“没有曲教主,阿月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叶封归试着触碰了下蛊月的手背,见她只是颤抖了下却没有挣扎的念头,便整个儿把她的手掌包裹住,温言道,“阿月,你是真的对我没印象了吗?”
蛊月怯生生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在曲云和唐行风的身上转了圈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叶封归握着蛊月手指的手微微紧了紧,最后还是冲着忐忑不安的少女安抚般地笑了笑,声音温和:“我是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
丈夫,妻子。
饶是她的知识都还停留在十二岁的时候,却也够明白这两个词意味着什么了。垂下头雪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转红,少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忽然抽出自己的收,抬起脑袋来转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唐行风,声音迟疑:“那……他是谁?”
唐行风全然没有自己回答的意思,就站在那边冷眼看着叶封归沉默了半晌后道了一句:“他……你昏迷着的这两年,他也在和我一起照顾你。”没有正面回答她,然而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也能唬得心理年龄差不多只有他一半的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眼便是对唐行风说了句谢谢。
曾经的唐门逆斩堂之主刻意漠视地移开了眼。
曲云叹了口气:“我再去研究一下灵蛊,看看有没有办法把阿月的记忆唤回来。这些天,就麻烦你……你们了。”
“没必要。”
唐行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只是毫无动容地又重复了一遍,“继续钻研,没必要。”
叶封归蹙眉:“难道你想……你做什么!”
在蛊月的惊呼声中,唐行风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在其他人都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忽然带着蛊月一同隐去了身影。
“浮光掠影……那个疯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叶封归也来不及同曲云道一声就追了出去,转眼间偌大的总坛就只剩下曲云和她座下的德夯。
“这两个人……”女童模样的教主扶额,“阿月,你自求多福吧,谁让你骗他们。”
紫青色面容狰狞的毒尸伸出巨大的手掌似乎是想安慰一下肩膀上的人,然而在即将触到白嫩脚踝的一刻忽然像被电到一般赶紧收回,仿佛生怕自己亵渎了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
*
小木屋的门被粗暴地踹开再从内部被一脚关上,蛊月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的那扇门就被整个扔到了床铺上。身下的被褥柔软还散发着阳光的清香,应该是有人定期在打扫的关系。
眼前一花,身上多了另外一个人的重量。轻薄的裙装被扯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脱去了手套的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摸上她柔软的腰身然后逐渐上移,指腹浅浅的拢捻挑抚就轻而易举地让她敏感的身体开始燃烧。少女下意识并紧了腿生怕被发现大腿根部那些羞人的痕迹,可眼底早就开始氤氲起情迷的水雾,泛着酥麻快感的身体瘫成了一块泥连抗拒都像是在迎合。
稍稍用力就把她软弱的挣扎轻易镇压,唐行风看着身下人那张混合着惊慌害怕和情动色彩的脸,低下头嘴唇浅浅地亲上她的鼻子:“忘记了是吧,这样想起来了吗?”衣服下的手掌游弋到柔软的胸房上,他的眼睛闪了闪,指尖擦过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顶端。
“唔!”猛然间炸裂的快感让她的脖子微微扬起,声音拔高,“不,不要……唐大哥!”
空气忽然冷凝了下来,方才还萦绕着的满室旖旎转眼如同冰霜骤降。
自知失言的少女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两只手却都被钳制着搁在头顶,稍稍一挣扎就能够感受到手腕的疼痛。抬头对上唐行风墨蓝色的眼,蛊月紧紧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想装到什么时候?”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把蛊月制住,唐行风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在蛊月的身体上煽风点火。许久没有经过人事的身体热情地回应他的抚摸和挑逗,浅粉色的色彩将她装饰得犹如一块诱人的糕点。尽管她死死地闭着嘴却一直都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鼻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