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敲门。
她终于明白了吴妈看她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了一直以来和她推心置腹的吴妈为什么突然变得常常欲言又止。
因为她已经回不去了,已经不能再做那个小小的洒扫丫鬟。
她的心也回不去了。
门开了,老爷松散着头发站在门那边,有些讶然的看着她。
幼晴急匆匆钻进门去,回手关了房门。
“你的病可好些了?”
老爷拉紧披在身上的衣裳,另一只手抚上了幼晴的额头。
“老爷……”
她有些慌张,声音都在抖。
“怎么了?”
老爷微微皱眉,关切的看着她,掌心热热的,从她额头滑到头顶,万般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幼晴抱住老爷的腰,将脸贴上了他温暖的身子。
“老爷,让我留在你房里吧。”
繁枝落(与老爷房中缠绵) 春风难觅 ( 十三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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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枝落(与老爷房中缠绵)
老爷昨夜里似乎睡得很晚,案上放着好些翻开的账簿,油灯里的油也尽了,剩一根孤零零的灯芯。
床铺上被子堆在一边,还是温的,如若幼晴没来敲门,大概老爷还要再睡上一阵子。
老爷倒了杯茶漱口,又将头发松松束了,这便转身坐回床上,来问幼晴。
“是想来我房里伺候?”
幼晴在他对面坐着,两只手绞在一起,细声细气的咬着字。
“是。”
“可我房里从来不曾需要过专门伺候的丫鬟。”
老爷又摸摸她的头顶,力道温柔。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是不想再做洒扫的活了么?”
幼晴点点头,又摇摇头。
老爷房里从来不曾专门安排过伺候的丫鬟,过去偶尔有白桃来洒扫收拾过,但那也只是偶尔。
况且老爷和白桃……
幼晴突然觉得自己此番而来有些突兀,她觉得脸上又烧起来,不是害羞,而是觉得窘迫。
“我……我该去清扫前厅了。”
她站起身来,埋着头,转身去推房门。
老爷没叫她,似乎也没动,仍旧坐在床上。
幼晴悔极了,悔自己就这样一路跑来老爷房中,那么多人看见了,回头不知道要怎样说起她。
她推开门,晨光越过院墙照在她面上,幼晴眼睛一酸,便落下泪来。
然而下一刻,腰间突然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她整个人被从地上抱了起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子在她耳边和着温热的吐息缓慢响起,一下子便叫她的耳朵全部烧了起来。
“笨……过去不曾有,难道今后就不许有了么?”
幼晴还未惊叫出声,人已经被抱回房内,老爷空出的那只手拉紧了房门,转身将她放在了床铺上。
身下的被子软软的,幼晴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又被老爷按住,脚上的鞋子也被脱掉,露出一双白皙的脚来。
“老爷……”
她细细的唤着,脸上的泪还未干,样子十分可怜。
男人伏上身来,轻轻吻在她脸上,又将她额前的乱发抹上去,怜爱的看着她。
“不是昨天才见过,我以为你要几日后才会再想起我。”
幼晴抽泣几声,在老爷脸边蹭了蹭。
“可我还是很想念老爷。”
男人被她蹭的痒了,吃吃笑起来,一只手探到她身下轻轻撩拨几下又抽出来。
“可是尝到了其中滋味?”
“人家说的不是那个……”
幼晴脸上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睛里还带着泪光,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
老爷拨开她衣领,手指从她脖颈一直滑到胸前转了几个圈圈,心不在焉道:“所以想到我房里来?”
话音未落,他手上轻轻一扬,便将身下少女的衣裳全数解开,露出白皙粉嫩的身子来。
幼晴用手护住胸前,声音又带了哭腔。
“老爷……昨天早些时候……大夫人来看过我。”
老爷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便又溜到少女腿间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