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靠自己把债还掉,让妈妈和阿残过上好日子!司徒月加油!”司徒月对自己说。她正准备去租屋楼上搬其他行李,就在转身时看见沿着河边百无聊赖踢踏着脚步的方逸伟。方逸伟也看见了她,他沿着河边一排的梧桐树走向她。
“嘿,司徒月。”他同月打招呼。
等他走近了,司徒月问道:“师哥,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是周末。”方逸伟还是白t牛仔的休闲打扮,目光投到月身后的行李箱上,“哟,搬家呢?”
“嗯。这里租期满了。”
“若昭不帮你吗?这么重的行李箱,你一个女孩子家。”
“哦,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自己能行。”司徒月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
方逸伟也心情颇好的样子,道:“好吧,真命天子不在,就让我来管管闲事。”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你要搬到哪里去?”
“八尺门18号!”司徒月喜笑颜开的,她清脆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蹬蹬蹬”向租屋楼上跑去,楼上还有好多行李包。
方逸伟愣住了。八尺门18号。方逸伟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前蓦然出现刘凝波的身影,月光中梧桐下刘凝波白裙飘飘……一阵秋风乍起,方逸伟感觉胸腔里一丝疼痛清晰地划过心脏,他皱了皱眉头。
将所有行李搬到八尺门18号的时候,司徒月立马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她将箱子里的衣物倒到床上,走到窗前向外眺望。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方逸伟站在客厅里四处环视,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的挂像,有黑白的男人的遗照,还有绿柳扶疏的写意图。他从客厅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着,便小心地推了进去,房间布置很温馨,全部采用粉红色系,一看便像个女孩的房间。床头上方挂着刘凝波的写真。照片里,刘凝波长发飘飘,白裙翩然,眼睛迷离地看着远方。这是他熟悉的刘凝波的表情。那一夜与他一起不醉不归的刘凝波,笑也好,哭也好,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飘飘渺渺的表情,看起来漫不经心,有一种绝俗的清丽,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刘凝波,这就是你的家了啊。
方逸伟在心里默默道。
………………………………
大周朝。
周天朗将白若洢领到了唐莉跟前:“凝波,你看,谁来了?”
周天郎身着灿黄太子服,比过去那个山圻才子更多了一份贵气。
他喜滋滋笑吟吟,一脸讨好神色。
唐莉看着白若洢欣喜若狂:“珍珠真的是你?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把你找到的?”
唐莉说着已落下眼泪。
周天朗看着唐莉表现越发安慰。
自己的安排果然没错。
白若洢看着又哭又笑的唐莉心里也是动容不已:凝波还是把她当朋友的,那个和她断交的凝波已经过去了。
当着周天朗的面,唐莉和白若洢相拥而泣,尽叙别后光景。
唐莉吩咐宫人摆了宴席,邀周天朗和白若洢共饮。
席间,一盛装宫女执壶加酒,唐莉笑着对周天朗道:“太子殿下赠了个佳人给我,礼尚往来我也要赠个佳人给太子殿下,殿下万勿推拒,有道是风雨故人来……”
唐莉示意看了苏简简一眼,苏简简便向周天朗拜伏于地。
“简简……”周天朗意外,但心情喜悦。
白若洢皱眉,心里的石头一沉。
酒席罢,周天朗带着苏简简离去。
唐莉将目光投向白若洢,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白若洢回视着唐莉冰冷倨傲的眸子,心里隐隐不安道:“凝波……”
唐莉对于这样直呼其名的做法颇为不耐:“我们很熟吗?”
白若洢一凛:她果然没有放下她们的恩怨。
唐莉补充道:“如果过去我们很熟,现在也请你忘掉,太子既然把你赐给我为奴婢,咱们之间的相处就该是主仆的关系,这方是对太子的尊重,你没看见吗,我也回赠了个我的奴婢给太子,她会好好伺候太子殿下的,而你,白珍珠也该谨遵太子之命好好伺候我。”
不是的,太子说的可不是这样,太子是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