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趁魏婧还没到来,周蜜最后说一句:“管她答不答应啊,你就直接把她拖到你家去就好了嘛,就你笨,没魄力。”
“我这是有礼貌好不好,你以为都像你。”
周蜜感觉到魏婧即将到来,提高了声音说:“哎,谁苦逼谁知道。这世界最后赢的都是不要脸的,像你这种被二夫人细心呵护长大各种教育的姑娘只有本分地吃些残羹冷炙了。”
“……”严烈想骂她两句,但碍于魏婧已在身侧便不好又什么过激行为。
魏婧如以往一样没多嘴八卦,只是把菜单放到她们面前,分好,正面对着她们俩。
“两位要来一套我们店里新推出的晚间套餐吗?”魏婧问道。
严烈看魏婧水水嫩嫩的样子,其实她想说——来一例魏婧小姐好了。
☆、——
等奶油南瓜汤被魏婧端上来的时候,严烈微微往她身边靠了靠。魏婧感觉她有话说,就弯腰更靠近她。
“没觉得不舒服吧?都生病了还来打工,看来我来查岗是查对了。”严烈说。
魏婧和她一样小声:“我病好了,没事了。倒是你,今天又有空?严总。”
“我等你下班,和你一起回家啊。”
“不要了吧……我下班很迟的。”
“就是因为迟我才要等你。你没看新闻上说就是前几天燕郊有个姑娘十点下班被劫杀了么?人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看得真揪心。这社会变态太多了,我担心你一个小姑娘那么迟下班不安全,等你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你家那边那么危险,拆迁的人再回来怎么办?近期你都别回去了,要拿什么东西明天白天我一块儿去你家拿去,你千万别一个人再回去了啊。”
严烈这话说到后面越说越严肃,好像是跟谁置气一样。魏婧不过说两句话就被回敬了一大堆,言辞跟长辈有一拼。
不过,魏婧很久没有被人唠叨的感觉了,被惦记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好啦,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这么罗嗦。”
“什么,我罗嗦?我是为你好!”
刚才说话还很小声,这一下来气了严烈声音自然就大了起来,周蜜坐一边笑眯眯地揶揄道:“哟,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了啊?发展得很不错嘛,没白在一起过夜啊。”
“……那我先工作了。”魏婧听到这话立刻就走了,严烈恨不得用手里的刀叉先把周蜜给肢解了:
“你不说话难受是吗?”
“啧,我这不是活跃气氛促进你们俩的感情嘛,怎么这么好心没好报呢?”周蜜不屑。
“得了吧你,你就是满足你自己心里那点畸形的八卦心,我还不知道你,哼。”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大半夜的帮你忙里忙外的你怎么不记着我的好啊。现在你们培养出了奸-情就把恩人丢一边去了啊”
严烈笑:“背人的好像是许筝吧?”
本来严烈以为说起许筝就像是戳到周蜜的痛处,肯定能一语中的让她在短时期内口舌生疮不能言语。可没想到,这次许筝的出场换来的的确是有周蜜的片刻宁静,但很明显她那脸上的笑意是在回味。
“你……笑得这么恶心干嘛?你和许筝……”
周蜜摸着下巴:“其实许筝还是不错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严烈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看周
蜜那样模样还是算了。这时候要是把这个话匣子打开周蜜可就停不下来了。目测过去周蜜大概在想一些猥琐的事情,算了,这种事情就埋在她大脑深处永远都不为人知好了,严烈真也不想知道——于是严烈就开始相当投入地吃她的晚餐,虽然不多时就结束了。
两人在餐厅一直待到11点,等餐厅打烊魏婧都收拾完之后周蜜已经走了,而战胜了无聊夜晚的严烈都已经打了好几个呵欠了。
“回去了吗?”严烈揉着眼睛看已经换上便装站在她面前的魏婧。魏婧的更衣室里放了一件果绿色的衫,她换了这件出来。领子里有一层若隐若现的图腾,为整件衣服添色不少。已经关闭一半灯光的餐厅里,她原本乌黑的头发被染得带上一种浅淡的茶色,五官隐去了细节,只剩下严烈铭记在心的轮廓。
“困了?”魏婧身后是,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纸袋,上面印着她们餐厅的logo。
“还好。”严烈舒缓了一□子,对魏婧笑。有时候严烈会觉得,自己对魏婧笑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多到都像是一种讨好。
“回去吧。”魏婧抬起纸袋到严烈面前,“回去我请你吃夜宵。”
严烈的确是有点困了,本身昨晚就没有睡好,下午又忙着开会,晚餐本来还是要和某位老板吃饭最后还是被她推掉了。虽然推掉但是代价就是明天还要去找那老板。一晚上在餐厅她也用手机和平板在看资讯,打了一个电话给经理商量周五开会的内容,安排了谁去出差……等等等等。虽然近日她并没有东奔西跑,但脑力劳动还是不得闲。
她累是很正常,每次开车回家的时候是最累的时候。她在车里放了很多薄荷糖,困的时候就吃一颗唤回点精神以防交通事故。今天她依旧很累,但魏婧坐在副驾驶上,为了保持谨慎驾驶她一口气吃下五颗薄荷糖。结果凉得她两眼冒绿光,一时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怎么了?”魏婧发现严烈在抹眼泪,担心地问她。
“没,眼睛有点难受而已……”
“把车停一边,快点。”
严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