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一看,怔住了。
“这次怎么样?”
她愣了好久,“君相贵不可言,已超出我的卦象。”
对于辛月来说,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贫尼只能看出你前一段度了一个大劫,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劫难了。”
这才是辛月想听的,她笑起来,“谢谢你了。”
他们供奉了一年的香火钱后,离开了尼姑庵。
晚上回到住处,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了从京城传来的折子,辛月大概翻了翻,数量和刚出京那会相比没什么差别。
她沐浴完毕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辛辰在看折子,他的湿发随便束了起来,打湿了外面披着的袍子。辛月找了帕子给他擦干,从后背环住他的腰,不太老实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他的眼睛不好,她不想让他总是在这种灯光下看折子。
辛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不是明天就要走吗?”
辛月从后面舔了舔他的耳朵,撒着娇,“你不想吗?”
辛辰把她拉到身前来,才发现辛月根本没好好穿衣服,他看了看桌子上摊开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