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在下可是怜香惜玉之人,断然做不出那等暴殄天物的蠢事……以你的相貌,卖到普通的勾栏里岂不是浪费?便是那日进斗金的高门玉宇里也是去得的——日后若是有缘,在下有幸能做得小姐的入幕之宾,岂不是一桩佳话?”
“休想!快把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任凭我如何怒喝,碍于口中的布条,就只能发出“呜呜唔唔”的叫声,没有半分威胁。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拢起袖子在我面上拂过——我只觉一阵异香扑鼻而来,然后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又是另一幅光景。
四肢脖颈仍是酸疼,却不再被绳索束缚,而是安放在柔软的床铺被褥中,口中的布条与脸上的眼罩已摘去,身上的衣服也好像换过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