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我张了张口,却怎么都喊不出声音——罢了,叫住她又能如何?相顾无言,不过是徒惹伤感。
从此刻起,我不再是有借口亲近她的东家,她也不再是会与我同榻而眠的姜管事了。
心中压着许多事,一路上都恹恹地不愿意说话;马车颠簸着,掀开车帘的时候却总是见不到那一袭挺拔的身影。
渐渐地便也懒得再关注其他,只觉得胸口时不时闷痛。
每每小蝉见我蹙着眉头抚胸不语便紧张得要去叫人,却都教我拦了下来——我不想太多的人见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更不想姜灼发觉自己的低落是因她而起。
我正在强迫自己习惯离开姜灼的日子,习惯无疾而终的等待,习惯……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在马车中浑浑噩噩地忘了时间,只是才刚到凌王府门口,便接到了邝希晴的圣旨,命我即刻入宫一趟。
叹了口气,也顾不得洗漱休整,又马不停蹄地坐车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