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又开始失
去原有的节奏,夏凝烟看着浅月因为投入而闭上的眸子,唇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缓缓的合上眼睛,感受着讨厌鬼饱满而炙热的唇瓣。
在此之前,浅月还从没有跟谁接过吻。她不会,唯一懂得的就是反复吮吸着夏凝烟的唇瓣,攀在她身背的双手也跟着不断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好舒服,好滑!浅月的内心发出叹息,她试图将舌头探进夏凝烟的口腔,谁知这动作太过突然,惊得夏凝烟不知所措的推开了她,一抹奇异的艳红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的脸颊:‘讨厌...’鬼。
被夏凝烟以那般无措羞恼的目光看着,浅月立刻认为是自己刚才的冒失举动把冻人冰惹火儿了。不然,她也不会说什么讨厌!完了完了,她刚才怎么就抱着冻人冰亲上去了呢!瞧那眼神儿,不会打算拿刀把自己捅了以平怒气吧?对喔,冻人冰是公主,就算把她杀了也不会获罪!不行,赶紧跑!不然等她爆发了肯定没好果子吃。没头没脑的喊出一句‘对...对不起!我,我,我喝醉酒了!’浅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了房门又使劲儿关上,然后拔腿就往花忆山的书房跑。只留下夏凝烟一个人站在浴桶旁边,望着浅月的一系列动作顿生无语,向来淡定的她突然有种想要跳脚的冲动,讨厌鬼!你当真是讨厌至极!笨死了!!!
☆、小媳妇小媳妇闹闹闹
‘少主,发生什么事儿了?何以这般慌张?’馔返南氯耍花忆山不明所以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浅月,瞧她刚才慌忙跑进来的模样,像是发生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突然想通了,我觉得您的话太对了!不是让我当参谋吗?那,那旬将军在哪儿呢?什么时候才能出发?’浅月把话说得跟蹦豆儿一般快,听得花忆山稀里糊涂的望着她,不明白少主这突然的转变究竟出于何种原因。
‘少主,旬将军的人马最早也要六日后方能出发。不过,倒是有一队先锋军先行到边境安营扎寨。少主,你不是要老臣给你时间的吗?怎的才一天不到,你就想清楚了?’
‘嗯!我确实想清楚了!爹,我还是习惯唤您一声爹!我觉得您的话实在是太对了!我不信您还能相信谁?既然已经有一队先锋军先往边境去了,不如就安排我今晚出发,先去熟悉下环境成不?您别拒绝,我说这番话不是请求,而是以少主的身份命令您。我从没跟您要求过什么,但是现在,您赶紧着人把我送去边境,我实在是太想看看边境的风景了!这种迫切的心情,您懂吗?!’浅月说这话时几乎是握紧了拳头,她就像个激进的愤青,满腔热血难以抒发。这要是让花忆山知道她是因为非礼了冻人冰才这般着急的想要跑路,估计他会在院子里哭天喊地,大呼先帝死不瞑目啊!!!
‘少主,你别激动。老臣知道你心情迫切,好好好,老臣现在就为少主安排车马,至于衣物...’头一次见到这么激动的浅月,甚至还以少主的身份给他下了命令,花忆山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只道少主已经对自己肩上的重担有所认知,还没把话说完,浅月已经摇头摆手,道:‘不用不用!衣物什么的路上买也来得及。不是说给我安排车马的吗?赶紧的赶紧的,现在出发!您老不必挂念我,有旬将军在,您放心!’
‘少主,您...’花忆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少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催促,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会啊,若是真有事情发生,少主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于他。来不及再多做思考,花忆山已经被浅月推着往院子里走,无奈,他也只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就着夜色送少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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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被先锋官带着走进属于她的行帐,她的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花生,自那天趁夜离开,他就一直嘟囔着‘少爷好奇怪’之
类的话。哪怕是在经过的县城购买浅月的换洗衣物,他还是会问个没完。直到浅月受不得他跟念经似的唠叨,打算用布条把他的嘴给封了,小正太这才没了动静儿,委屈的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喘。
‘花参谋,这里便是你日常休息的地方。将军曾来信交代,要我对花参谋多多关照,如果你需要什么,只需到我的帐内知会一声,我定会尽量办妥。想必花参谋日夜赶路到此也有些累了,那我就不打扰了,门外的士兵负责贴身保护你的安全,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跟他们说。至于你的随从,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住处,请花参谋放心。’莫先锋手里拿着浅月的参令书,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儿会是将军的参谋。只是不敢相信归不敢相信,将军既然来书让他好生关照,那么他定然不可有所怠慢。
‘多谢莫先锋。’浅月礼貌的冲他鞠了一躬,待他出了行帐,浅月脸上堆起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她失落的坐在硬梆梆的矮床上,两只手反复的搅拌。回想起这两天的仓促赶路,真像是做了一个忙碌的噩梦。现在身在离京城数天路程的边境,浅月的心随着一路的颠簸渐渐平静。她想冻人冰了,从出发的那天晚上就开始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后悔,浅月抬头看着站在帘帐旁边的花生,失神的问道:‘花生,你说我是不是太神经了?居然就这么跑到这边儿来了,就算要跑,也得先知道对方是怎么个意思啊!唉,我真傻!’
‘少爷,您到底是怎么了?这两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