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了起来。
他气得又咬破了他的唇。
很久以前,大概是初中的时候,颜暐做了一件令自己深深后悔的事情,结果搞地他每天都睡不着觉。
于是颜华特地陪他去看了医生,并开始吃起了每天半颗安眠药的生活。
那时吃的安眠药还有剩。
不想再看到像那样子事情的颜暐,决定了一件事情。
他在颜笙平常喝的水瓶里加了些安眠药。
结果不出所料,她沉沉的睡了去,且怎么都叫不醒,被大哥颜华发现之后,就立即送往了医院。
几乎所有兄弟都担心的跑来了医院,可大哥却下令所有人回家去,这里只需有女佣守着就行。
注意到颜希和颜海的神色各有异,颜暐在心里暗道,与其让妹妹回家继续遭受那样子的事情,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永远睡在医院算了。
颜暐这样阴郁的脸就这样映入了颜华的眼里。
一个男人轻轻的压着颜笙的床,因为灯光太少,夜晚太深,看不清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但是这个时间能支开女佣的人,肯定只有颜家那几个兄弟之一了。
他轻轻的压着她,病床似乎承受不住两人似的,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男人用鼻尖磨蹭她的鼻,颜笙用手去摸自己冰凉凉的下身,才发现自己被脱了裤子。
她的嘴接而被堵住,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身处传来,她疼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她觉得那儿疼地厉害,也彷佛被射进了很多东西,可她找不到描述句来描述。
待疼痛过去,男人看着她,确信她不会尖叫,这才放开了她的嘴。
颜笙这才软声的喊了他一句哥哥。
名画家6?
名画家6鍵盤與熊
这个礼拜是大家的忙碌周,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颜暐忙着准备升学考试,他似乎想进最好的大学,颜希则不知道跑去了哪,已经好几天没回家,颜海则又投入了自己的工作,颜华则在与客人商量画的授权。
他们最小的妹妹呢?
则一个人待在画室里画着画。
女佣注意到颜笙一共有两本画册,一本总画着家中的同一个兄长,而那本画册也总是在众人相聚之前,被她自己偷偷的藏了起来。
“可以自己洗了。”
颜笙再三对女佣保证,因为今天无论如何,负责看顾她起居的女佣临时家中有急事,非得回家不可。
于是女佣看着颜笙那双布偶眼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便离去了。
可万万没想到,颜笙洗得糟糕极了。
她把沐浴乳挤在了头发上,洗发精则挤在了身上,一堆白色又透明的肥皂泡泡沾染了她的全身。
颜笙的曲线透过雾面玻璃完整的入了在外头的颜海的眼里。
他抓住了她胡乱捣弄的手,“真是笨,连洗澡也不会。”
看到那些碍眼的泡泡遮住了他想看的部位,他完全不温柔的向颜笙冲水。
干净的体态立即完整的呈现在颜海的眼前。
把她小小的身子环抱在怀,他舔了舔她的耳朵,见她缩了一下身子,颜海不温柔的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重重的一下,让脆弱的颜笙又挤出了几滴泪。
他低头去啃咬着她的乳晕,明明才初中,却发育地极好,颜海的脸幸福的在她的双峰里流连不去。
感觉到下身也差不多按耐不住,他立即脱了自己的裤子,没替她做前戏,他便直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下一下的动作着,随着颜笙口里一口又一口的哥哥一起。
一个礼拜后,颜暐起了个大早,带着颜笙去公园里堆沙。
颜暐排了排自己的沙城堡,犹豫了下,看着在那一旁看着自己的作品发着呆的颜笙。
“妳是不是特别喜欢家中的哪个哥哥?”
她则像鸭子一样,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且还傻傻了笑了一声。
吃饭时间。
餐桌上起了个争执。
颜海对于颜华突然帮他安排了相亲对象这事感到深深的反感。
颜华则推了推眼镜,低沉的叙述着:“我有义务安排家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