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恬淡的笑着,招呼苏筱铭坐下,说:“我也是刚来,先别急,我们再等一个人。还有呢,你要当赔罪的话,等会儿多点一些我爱吃的菜就好了。”
苏筱铭看了看手机,坐下之后点点头回答:“那就听你的了。”
“我来晚了吧?”
自己身边有椅子拖动的声音,苏筱铭把头移到手机外边,又,疑惑道:“你们这是……早有预谋的?”
比她还要奇怪的是听完这句话的ada,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云里雾里来形容,看了看沉笑着的cyril,用眼神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cyril牵起苏筱铭的左手,放在桌上,似乎在向ada说明一切,不顾她的挣扎,牢牢扣在他的大手中,与对面的女士说:“诚如你所见。”
“我去夏威夷的时候,你还在追她,那一年你还真是全校轰动,现在你们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不错。”
ada在她大一的下学期最后一个月的时候,离开英国,去到夏威夷发展,自然不知道他们之后四年的事情。原本还想趁着今天,再次把cyril介绍给苏筱铭,没想到冥冥中自有定数,不费自己劳心,该走到一起的人,终会走到一起。
有些尴尬的对苏筱铭笑了笑,“怪我多事了,没问清楚cyril现在你们的情况,跟他在中国见面已经很是惊讶,想着你也在中国,就想让你们见一见,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呵……”
苏筱铭不喜欢说太多话,尤其在昨晚那样刺激的情节过后,她今天不知道面对cyril能说什么,紧了紧他的手。那边cyril立即明了,对ada点点头,说:“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我跟筱铭都很感谢你。”
ada同样点头,一边从服务员手上拿过菜单细细看着,一边对他们说:“你们也点菜,别只是我一个人呀。”
ada拥有四分之一爱尔兰血统,从小在英国长大,与卡里克家族私交不浅,即使是去了夏威夷,也会听到cyril的最新情况。苏筱铭不禁有些冷笑:公爵先生没有对所有人表明自己的存在,或许还刻意找人四处抹杀自己,难道作为一个染了黑的女人,就这般不能见人了?
只不过她把这些情绪隐于心底,表面上依旧是笑呵呵的给二人布菜,除了不说几句话之外,没人看出她心里翻涌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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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我给你捏捏肩膀。”
cyril很是殷勤的将副驾驶座上的她转了个半身,细心的替她捏肩膀。方才苏筱铭的脸都有些笑僵,好不容易说服ada在一个月内出图。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似乎也放松一些,叹道:“ada这些年也变了很多,我着实做不到大学时候那样亲密无间的与她相处。”
他表示赞同的“嗯”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工作,“她也只比你大三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只身一人去美国那种地方,情不变是不可能的。”
苏筱铭抓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慢慢回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是乏力,“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开英国,那时侯谁都知道她是建筑系最优秀的新晋导师,在曼彻斯特大学有很好的发展前途,我实在想不透这件事情。”
“她父亲想让她嫁给当地一家酒店的总裁,可是她偏爱上一个酒吧老板,跟着他就往夏威夷跑了。”
cyril显的很感慨,继续说道:“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那个男人本只是拿她当朋友处,女人最宝贵的四年时间她就耗在那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儿回报。现在还不是走了以前的路子,嫁给那个酒店……呃不,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是上市公司董事了。”
苏筱铭突然将唇凑上他的脸,狡黠一笑,说:“她迟了四年时间,我才
不要浪费那么多。”
白天的地下停车场鲜少有车,他们的位置又是最里面的角落。这次苏筱铭多少没了担心,狠命凑了上去,重重咬住他的下嘴唇,将自己的舌尖顶溜儿进去,略的侵占他的领土。
cyril毫不犹豫的回击,双手绕过她的肩膀,圈在她的腰上,张大两片薄唇,似乎要将她吞噬下去。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个考试月让二人无聊之至,整天研究这些所谓的欧式热吻,正巧能拿对方当最佳实验品,也正是那段时间,苏筱铭从一个知觉上的白痴变得敏感万分。
觉得不满足,她用最后的气力往他牙龈处一顶,才恨恨的松开他的唇,且不说他,就连自己的唇都肿胀不已,残存了许多晶亮浓稠的体,示威似的看着cyril,“怎么,昨晚把我折磨成那样,今天不许我讨回来?”
“你要利息都没问题,我只是怕你的身体撑不住。”
cyril她有些发烫的脸颊,发动车子,对她说:“带你去个地方。”
35、疯情,疯却步
b市的东南边有块新建土地,风格仿造欧洲文艺复新时的建筑特点,让人一眼就看穿开发商只是奔着虚荣的富人而来,可是他们的风格不同于其他设计的制滥造,很细的复制了英法两国的风格。这是‘顾氏’近五年来的最大手笔,刚开始动工的时候,顾危原本邀请苏筱铭加入设计,只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即将回国,也就推拒了这事情,而今差不多完工,只有外面的草坪绿化和防盗措施还在修缮。
“我小的时候,曾经去教堂听过一次礼拜,牧师说:真爱的双方,是无条件相信彼此,闭上眼睛,由对方带路,同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