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不把性命当回事!”温雪紧紧地抓住被子,手指的关节由于握得太紧而有些泛白,全身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姐姐,我,我错了!”眼泪沾湿了温雪秀气的脸庞,唇色有些发白。
“哭什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你之前不是这么得瑟吗?”曼华没有放轻力道,一鞭比一鞭更重,温雪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不停地呜咽认错。今天,她才终于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姐姐之前的惩罚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
四十多鞭后,温雪的腰上,臀上,大腿上,到处都布满了鞭痕,密密麻麻的,已经没有再落鞭的地方了,如果再重叠在那些鞭痕上,势必又要打出血了。
温雪感受到冰凉的鞭子贴在自己的臀上,身体一崩,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姐姐,饶了我,小雪再也不敢了。”温雪可怜兮兮地讨饶道,满脸满身的冷汗,嘴唇发抖,双腿发颤。温雪突然感觉到鞭子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准备再次迎接狠狠的一鞭,然而等待了半天,鞭子终究没有再落下来了。
曼华看到身下的人儿,原本白/暂的肌肤布满了高突的棱子,密密麻麻的几乎看不见一处完好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处被抽出了血花,鲜血渗出,滴落在了床单上,刺痛了她的眼。曼华终究还是心软了,手中的鞭子再也挥不下去了。
“滚起来,到门边给我跪着去!”曼华随手把鞭子扔在床单上,几乎没把温雪吓得跳起来,看到这根让自己痛得快死掉的黝黑长鞭,温雪恨不得拿把剪刀把它绞断,不过温雪自然不敢,她刚刚逃过一劫,可不想被姐姐再收拾一顿了。
温雪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把裤子穿好,艰难地踱到门边,每走一步,身后的鞭痕都叫嚣得厉害,似乎伤口被扯到了。
“你先过来。”曼华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过怒气也几乎消散了。温雪心中一惊,苦着一张脸望着曼华,难道还要打还要罚吗?
“要我说多少遍,过来!”看到温雪磨磨蹭蹭的样子,曼华的声音也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温雪的脸都快要揉成一团了,苦哈哈地又走回来,趴在床上,闷声闷气地说道,“姐姐,我错了,不要再打了。”疼痛让温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裤子再次被褪了下来,温雪忍住恐惧,可是身体的颤抖还是泄漏了她此时的害怕不安。
然而,鞭子没有再落下来,温雪感觉身后的伤口一片清凉,火辣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感觉姐姐冰凉的手指抚在自己的臀上,温雪的脸羞得通红,只好把头埋进被子中躲起来。
曼华的动作依然轻柔,可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温雪的伤口,当碰到那处渗血的鞭痕,温雪再次惨叫出来,痛得龇牙咧嘴。
听到温雪的惨叫,曼华的手指一颤,只好更加放柔了动作,小心翼翼,上完药,到把她自己弄得满头大汗了。
“好了,现在给我面壁思过去,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如果下次再犯的话……”
“绝对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温雪赶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到,这种铺天盖地的痛楚,只要是经历过一次的人,都不会想要再经受一次。
温雪的脸色还是带着几分苍白,伤口没有之前那般火辣了,却还是突突的疼痛着,温雪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走到门边乖乖地跪了下来。
自己实在是太过骄傲自满了,半灌水响叮当,以为自己的技术已经很高超了,却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自己厉害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想到昨夜的行为,温雪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可笑天真。就算,就算是真的要窃取组织的密件,也要等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足够丰满的羽翼,如今这般冲动莽撞,实在是太过愚蠢。疼痛让思维更加敏锐清晰,才过了一天,温雪便突然之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龇牙咧嘴。。。
(突然觉得这个词好搞笑的说)
☆、第十四章罚跪
曼华没有再理会罚跪的温雪,而是自己走进浴室之中,脱下了外衣,朝镜子看去,果然,里面的衣服已经被鲜血完全润湿了,若不是外衣足够厚的话,鲜血早就渗出来了。曼华受了六十铁鞭之后,立刻就吩咐温雪过来,然后又教训了温雪一顿,从头到尾根本没时间给自己上药。更何况教训温雪的时候,动作太大更是把本就皮肉翻飞的伤口撕裂得更厉害了,刚刚为温雪上药的时候,曼华便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晕眩。
曼华正准备脱下内衣,却发现血液干涸后,居然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如今根本脱不下来了。曼华蹙了蹙眉头,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曼华深呼了一口气,猛地用力把衣服扯了下来,鲜血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地上,让人触目心惊。
曼华一手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如同瀑布一般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像是淋了一场大雨一般。强行把粘在一起的衣服撕扯下来,让原本已经干涸的鞭伤再次血如泉涌,撕扯下来的衣服上甚至还沾着血迹斑斑的皮肉,让忍痛一流的曼华也痛成这副模样。刚刚,曼华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让温雪先上药后,再去罚跪。可惜,她把自己给忘了,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上也布满了鞭痕,甚至比温雪身上的严重得多。
曼华打开了喷头,让冷水滑过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曼华冷水洗澡的习惯已经坚持了很多年了,就算是大雪飘飞的冬天,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