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怕那两个人这时候碰上,却呼啸一下看到唐非凡的车开过公司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覃小铃也看到了唐非凡的车开过,喃喃道:“其实碰上也好吧,解铃还需系铃人。”
夏络却摇头表示不赞同,“我觉得左总是个需要自己先把自己的铃给解了才肯走出来的人,我觉得她还需要时间把自己的心情理一遍吧,不然她不会闷着一天都不出声了。”
覃小铃看着夏络,在思量她说的话。
项洋根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伸手提提夏络的袖子,轻声问:“夏络,我们今晚去吃饭好不好?”
“我今晚没时间,我得找人换我的家的灯炮。”夏络说的是实话,她家里的那种灯光自己都觉得住着难受了。
项洋一听却自告奋勇,拍拍胸口:“我帮你换啊,我在行的。”
“喂,你真当自己是男人啊?”覃小铃不屑她。
项洋不服气的扫了两眼覃小铃,又对夏络说:“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夏络想了想,与其找陌生人到自己家去弄,不如让项洋来搞可能还好点,便说:“那好吧,你跟我去吧。”
“你让她上你家啊?”覃小铃揪住夏络,明明之前还很抗拒项洋的,现在竟然让她上自己家里去。
夏络觉得也没什么不可,反说:“那你帮我弄?”
覃小铃喝酒在行,换灯泡这种事她却没有做过,汕汕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来,不过让她上你家我不放心,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项洋也不乐意覃小铃倒贴上来,可是夏络能让她上她家,已经是很宽大为怀了,她上前掺住夏络,说:“那坐我的车去。”
夏络不习惯被她掺着,忙把手臂抽回来,凑到覃小铃身边;覃小铃一把挽住夏络,得意的向项洋示威。
项洋气得直撇嘴,没奈何也只得自己先去取发车;不一会儿就开了一辆雷克萨斯过来。
三人上了车,项洋后来还主动到五金店里买了替换的日光灯,覃小铃则负责上超市买了一些果蔬。
到了夏络家后,覃小铃想抢主动权把灯给换了,结果发现这种事自己还真干不来。
最后只能让贤让项洋来包揽。项洋找来电笔万能表螺丝刀什么的敲敲打打,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些线路和日光灯给她重新装好了。
覃小铃也不甘示弱还是下厨包揽了所有的饭菜。
“呵,怎么样,我也不比你差,你也不比我能干吧!”覃小铃吃着自己做的饭,得意洋洋,料定项洋不会做。
项洋仰脸不服,大言不惭:“会做饭又怎么样,很多男人能的我也能。”
“那你能让你的女人给你生孩子吗?”覃小铃故意拿这样的刺来挑来。
项洋把饭碗一顿:“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们俩腾地方吵好不好?”夏络自顾自的吃着饭,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
覃小铃脸色一变,夏络这也是不给她面子了,便不再多说话;项洋却讨好的夹菜给她;“尝尝这个。”
夏络将手里的碗一移,冷冷道:“我自己会夹。”
项洋和覃小铃不由的互相对视,夏络今天跟平时有点不大一样。
夏络只是借现在空闲下来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来觉得有些生气。她生左传秋的气,在她眼里左传秋一直是个有担当的人,却在那种情况下把唐非凡一个人抛光自己躲开了。那个少年时代的偶像正在为自己的形象减分,是不是在满是铅华的路上每个人都变得畏缩和忘记了勇敢呢?
她开始变得心疼起唐非凡来了,唐非凡回到办公室后只抱怨过一句如果不是夏络烫到她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左传秋的不是。她虽然不知道唐非凡心里是怎么想左传秋的,但真真实实的左传秋是在她心上扎了一刀吧?要换做自己,自己是得会有多疼呢?夏络不敢想象!她忽然觉得,日渐在她耳边消失的不仅是曾经一度辉煌过的为左传秋呐喊的助威与加油,还有她高大形象和敢于正视自己爱恋的那份勇敢也在败退。
“她已经不在是从前的她了,”夏络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满满的难过一点一点的从心里溢出来变成了眼泪掉进饭碗。
“夏络,你怎么了!”项洋和覃小铃一直看她在出神,这下突然就掉起眼泪了,各自都吓了一跳。
夏络吸了一下鼻子,用长了半截的袖子,把眼角的湿意擦掉:“没事!”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我在你身边。”项洋伸手想要替她拭泪,却悬着不敢真的去拭。
夏络看着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好运还是应该笑项洋傻气,总为她这般固执。
覃小铃看着夏络的样子,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大概能想到夏络是对今天的事有所感触才变得善感起来。
吃过饭后,覃小铃又包揽了一切饭后的清洁工作,才和项洋离开夏络的家。
夏络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屋子四下都亮堂着,却又觉得这光线太过刺眼,横竖都适应不了。
“你给我把她弄出安阳,最迟下个礼拜,我不想再到那个人在安阳里头出现。”这是唐非凡的声音,从某高级餐厅的一个角落里传出来。
“这个不好吧。”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戴了副黑框眼镜。
唐非凡一拍桌子,瞪着他道:“她不是你们部门的吗?你做为业务部的老总要弄走一个人很容易,别说你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