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烧个
水,我要洗澡。”
墨如一愣,见素来喜爱干净的妍初雪背上是有些尘土,
便道:“你,这是,怎么了?”
“呦,重伤还没痊愈,脑子不好使了,舌头也跟着打了
结呢。”听见墨如那迟钝的问句,鸣沛若打笑着,一占了便
宜,这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鸣沛若,你说谁脑子不好使?”墨如一跺脚,冲鸣沛
若叫着。
“你们不会是想一起欺负我吧?”鸣沛若扯了扯嘴角,
见妍初雪步步紧逼,墨如也是瞪着她,两人要是一起联手,
她想跑都怕是没机会了。这一下子,倒是有些后怕起来。
“一起?哼,欺负你,还需要个帮手么?”妍初雪瞪了
瞪她,冲她伸出手又道:“我的荷包呢?”
是啊,欺负鸣沛若,妍初雪一人就够了,什么时候需要
过帮手?
“什么荷包?”鸣沛若故技重施,一不做二不休,是准
备死不承认了。她看了眼妍初雪的手,十指白皙修长,比自
己的漂亮。可她还是别扭的将头一偏,自己心里明白,嘴上
还是反问着。
墨如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鸣沛若。不知道她什么
时候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自己方才明明看见她付银子时
,拿出来的荷包是初雪的。当时就见她很小心的,又收进衣
服里了,自己还有些纳闷,一个荷包也要贴身收着,现在看
来,原来是她不想还了啊。
但见妍初雪那副样子,也不知道为了一个荷包而已,哪
里来这么大的火气。
可鸣沛若那点小心思,墨如算是看出来了,却也不好插
手,落井下石什么的终究是不对的,她不打算在这杵着看戏
了,就转过身要往院子里去。边走边摆摆手,还好心的说道
:“二位继续,荷包什么的事情,我是不会出卖沛若的。”
“我家小姐说晚些时候要与我们说些事情。”鸣沛若瞪
了瞪墨如的背影,却又对她这赤、裸、裸幸灾乐祸的行为半
点也奈何不了。
墨如脚步没停顿,也没回应,妍初雪却走近鸣沛若,突
然伸出手在她腰带上方摸了摸。鸣沛若一愣,脸就红了。
刚摸到一个软软的凸起,妍初雪就要伸手去拿,鸣沛若
才反应上来一个后退,叫道:“你是要脱我衣服么?”
妍初雪握了握拳头,道:“你瞎叫什么,谁要脱你衣服
!”
鸣沛若快步上前,猛地逼近妍初雪,道:“那你是想做
什么?”摸都摸了,还不想承认。
妍初雪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眉毛一抖,后退一步
就冷哼,道:“原来你也会耍无赖。”
见妍初雪一脸嫌弃,鸣沛若一挑眉,道:“武林中人,
能屈能伸。”鸣沛若正自得意间,心突然一沉,问妍初雪,
道:“是,心上人送的么?”
妍初雪微微一笑,也不正面回答,只问道:“若我说是
呢?”
“那我,自然还你。”鸣沛若话才出口,就觉得有口气
哽噎的嗓子里难受,不等妍初雪开口,就又道:“才怪。”
说完,她倒是堵气,头也不回的往休息的院子去了。妍
初雪也不追她了,跟在她身后,要去洗漱休息。
夜里,亥时一过,唐染安顿好洛雨菲,就去了隔壁院子
。鸣沛若等人都等着她,还没休息。
只是,屋子里的气氛是有些诡异的。墨如吃了药在运功
疗伤,妍初雪盯着桌上的红烛若有所思,鸣沛若目光无神的
侧过红烛,像是在看妍初雪,又像是盯着妍初雪的身后发呆
。
三人这种状况,一持续就是一个时辰。直到唐染来了,
才打破了这种诡异的现象。
“一会墨如去照看雨菲。”唐染看了眼三人,又对鸣沛
若和妍初雪,道:“你们随我出去一趟。”
鸣沛若有些无精打采的看了眼窗外的月色,道:“夜深
了,要去哪里?”
“坐着等太被动,自然是要出去找的。”唐染看她那副
奄奄一息的样子,又瞟了眼妍初雪,到底是什么也没问,由
她们自己折腾去。
鸣沛若很迟钝的转过头来看唐染,像是没听清一样的不
置信,道:“夜里?”
唐染撇了脑子迟钝的鸣沛若一眼,道:“难不成,还要
大白天的去翻墙踩屋顶么?到城里的各大宅院走一趟,兴许
会有些眉目。”
“自古江南多富户,那我们三人,至少也得找个三五七
夜的。”鸣沛若惊讶不止,可立刻就引来了另外三人的白眼
,她马上又解释,道:“咳,我是想说,要不要去雅榭叫几
个帮手?”
“不用。”唐染皱眉,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唐门的人
掺合太多的好。
说话间,唐染就出了屋子,鸣沛若和妍初雪也跟着出来
。三人分了方向,便出门去了。
洛雨菲这一睡,又是三天,唐染等人这一找,就是三夜
。
第四日黎明时分,妍初雪回来时,终于算是有了好的消
息了。
妍初雪才一进屋,就见鸣沛若站在桌边喝茶,想是刚刚
回来还来不及坐下,她才进门,唐染也紧跟着回来了。
妍初雪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