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走廊发起了呆,为什么刚才会有一瞬间的欣喜,好像她回来了一样……
大概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她揉了揉眉心,又进了房间。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只能说还算稳定,但是你也知道老年痴呆症就是这个样子,慢慢的会丧失语言功能,最后肯定会……”
看见她的脸色开始不善起来,医生又斟酌了一下用词,“只不过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用最好的药,过段日子我会来接她去更好的疗养院”
“请问您是她什么人?有一位顾……”
手机在此刻突兀地震了起来,萧叙白皱眉接通了电话,是顾氏内线,她走到一旁低语了几句,又迅速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顾奶奶,转身出了房门。
回程的路上顾南风明显魂不守舍,一直到了小区楼下才回过神来,叶秋也一直沉默,她也分明听见了那个女人说奶奶,我替南风照顾你。
她想她们之间应该有一段故事,在她即将离去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却不是疑问。
“顾老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开心一点啊”
她很少笑,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其实很漂亮。
顾南风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上了楼。
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顾南风拿起放在床头的帕罗西汀片看了看又放下,转而点燃了一支烟,手边的红酒空了一杯又一杯,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一直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萧叙白就像她心口的朱砂痣,掌心里的蚊子血,她曾以为只要离开b市离开她身边就会逐渐淡忘她,可是她还回来干什么,还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谁看?!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恨,顾南风狠狠扬手摔碎了手中的高脚杯,一地碎瓷中,她听见萧叙白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一遍遍的掠过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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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跟着她回家后,因为酒精的缘故萧叙白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窝在宽大的沙发里眯着眸子看她,女孩子的肤色非常白皙,长睫卷翘,在灯下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不是第一次带人回来的她等着这个看起来青涩单纯的女孩子主动来伺候自己,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她微挑了眉头,有些烦闷地扼住人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顾南风猝不及防地倒向她,神色慌乱,有些手足无措。
炙热呼吸带着浅浅酒香喷在了颈侧,顾南风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她想微微支起身子,因为紧贴着人家的柔软,不同于她的青涩,那是成shú_nǚ性才有的饱满。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抑或是体香?
只是极好闻,像深秋八月馥郁的桂香,也有一丝像那人身上的味道。
据说,人的第一记忆来自于嗅觉,而就是这一丝似是而非的香气让她沉沦了。
她慢慢贴近她,避过了温热的唇,直接吻上了要害,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着,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蜗。
顾南风浑身一颤,几乎是要忍不住立马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萧叙白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手指急切地从雪纺衫下伸进去,是预料中的吹弹可破。
她来回摩挲着,顾南风倒抽了一口凉气,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起来,“萧……萧总……”
回答她的是扶上了自己胸口的手,虽然都是女人,但这羞耻感还是让她咬紧了下唇,不敢太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萧叙白停下来,盯着她,脸色阴寒,“卖笑和卖身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出来卖?”
她从她身上起来,“楼下有浴室,你洗完澡之后上来找我”
说罢,摇摇晃晃扶着楼梯往上走。
已是不能拒绝了,还差最后的五百块钱,她就能脱离苦海,从此这三个月发生的一切都当做大梦一场,再也不要回来。
她应该庆幸对方是个女人,比男人更温柔也没有讨厌的体味。
南风微阖了下目,长睫抖动,眼角有清泪划过,随即被花洒喷出的水冲刷的毫无痕迹。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浴室里也没有浴袍。
南风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她怎么看都像是有洁癖的人,难不成还要继续穿刚才的衣服么?
听见客厅里有动静,她将浴室门打开一条小缝,露出半张小脸,嗫嚅着:“萧……萧总……”
萧叙白手里又端了杯威士忌,回头看见她脸色微红,挑了眉头,“怎么了?”
“没……没有换洗的衣物……”
萧叙白唇角难得挑起一抹笑,“等着”
她很少回来这里,自然没有换洗衣物留在这里,不过浴袍还是有的,她上楼翻找了出来,拉开抽屉的时候,看见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衣时,怔了怔,又缓缓合上。
卸了妆的顾南风多了些清新脱俗,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有几分温柔安静,宽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反而让人想要一探究竟,走动之间隐隐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于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年轻的身体干净清爽,肌肤吹弹可破,难得让她有了想要她的yù_wàng。
于是拉开她的浴袍,触到满掌柔软细腻,萧叙白的呼吸开始凌乱,跪坐在床上,缓缓揉捏起来。
顾南风微仰了头,这陌生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侧脸,轮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