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你们都是大靖已经除名的死人,将来若是有幸成为癸支的一员,你们的身份,就变成了为天昭府服务的妓.女。”
说完这话,她感觉到了一旁丁秋警告的目光,笑容愈大,继续道:“在这里,没人要你们的感情。嫁娶什么就别想啦,但你们可以玩各种花样,一对一服务,或者多对一,一对多,多对多……”
丁秋厉声喝道:“丁夏!”
丁夏看了看满堂脸色突然苍白的女孩,耸耸肩:“好吧,他不让我说。小柳儿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柳姑娘微微发抖:“如果我不选择留下,那会怎样?”
丁夏盯视她半响,将她的恐惧看在眼里,最终温柔道:“你会死啊。”
众人大哗!丁秋皱眉看丁夏,却收到了丁夏的一个媚眼,那人还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继续道:“哎呀哎呀,大家不可以喧哗,不听话的人,也会死哦!”
一个女孩大声哭喊起来:“我不留下!我家乡的二牛哥喜欢我,我宁愿回去嫁给他!”起身就朝房门冲去!
立刻有人选择跟随。门外却飞来几道亮光,没入这些女孩们的身体。女孩们动作一僵,全都瘫倒在地。
大堂瞬间一片死寂。
柳姑娘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丁夏俯身伸手,捋起她散落的头发,轻声喃语:“吶,就像那样。”
她的声音飘荡在异常安静的大堂中,就似一条恐怖的咒语,轻易困住了众女孩的心。
柳姑娘直直看向丁夏,目光之中尽是恳求:“丁夏姐,我可以做嬷嬷吗?”
丁夏微怔。她似乎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拉住嬷嬷的手,恐慌问:“我可以做嬷嬷吗?或者做下人?”
时光流转,角色对换。丁夏默然片刻,就像当年那个嬷嬷一样残忍回答:“不行。”
“你得先去癸支的学堂学习媚好之术,并在五年内通过所有的测试,才能成为癸支的一员,有资格活下去。然后……”她似是笑了一声:“如果你有幸没在激烈性.事中身亡,那么恭喜你,活到二、三十岁时,没男人愿意操.你了,你就能来这里做嬷嬷。”
柳姑娘死死抿唇,朝着丁夏躬身一礼,缓缓坐下,再没说话。
丁夏心中却莫名有了些不安。不知为何,她很不想让这个女孩死,遂在桌上一个转身,朝着丁秋道:“秋啊,你去帮我弄个死人过来。”
丁秋并不理她。丁夏便笑嘻嘻抬腿,男衫尽数滑下至大.腿根部。她的脚趾尖爬上了男人的小腿,顺着那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上……
当她的脚尖碰到丁秋的物事时,男人终于忍耐不住,走去门口,拎了具女孩的尸体过来。
丁夏跳下方桌,欢喜比划道:“放这放这!”
丁秋将那女孩仰面搁去桌上。丁夏撸起袖子,吃力将那女孩一个翻身,如愿听到了一片倒吸冷气声!
那女孩脸色乌黑,并且已经开始溃烂,看不出人样。
有人忍不住呕吐,有人失控大哭。丁夏在那嘈杂声中,笑盈盈声声呼唤:“小柳儿,小柳儿,快看!如果你死了,也会像她这样,全身发黑,然后溃烂,最后变成一滩黑水,连个尸体渣都不剩下。怕不怕?怕不怕?”
柳姑娘抬头看了那尸体一会,又垂下了头。
丁夏这才松开尸体,在衣裳上擦了擦手:“死了固然容易。可是……”她似在说服柳姑娘,又似在安慰自己:“人总得活着,才有希望。”
一刻钟时间过。
丁夏拍拍手,笑道:“好了。若是愿意留下,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去收拾东西,会有人带你们去学堂。”
女孩们抽泣着,陆陆续续离开屋子。柳姑娘却始终坐在原地。
丁夏等了许久,终于见到她缓缓起身,暗松一口气。
柳姑娘却行到丁夏面前,微微仰头与她对视:“丁夏姐,柳家是没了,可我也不能做出辱没家门、不知礼节之事。”她似是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容:“求你,让我/干干净净死吧。”
丁夏只觉头脑一热,喉咙似乎被哽住,终是冷冷一甩衣袖,扔下句:“成全她!”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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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
丁秋感觉到,那个女孩死了,丁夏很不开心。果然,两人走出院子,丁夏不肯自己骑马,定要与他共乘一匹。
丁夏的身体迷恋男人,心情不好时愈胜。男人的体温会安抚她心中的不安。她坐在丁秋身前,马匹颠簸间,感觉丁秋的物事直直立了起来,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尾椎,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回府,我要去悬崖!”
丁秋依言策马去了天昭府的后山,一路扬鞭上了悬崖。刚一勒马,丁夏就从马上滑了下去,背对着深渊站立。她闭眼张开手,兴奋笑道:“飞!飞!”
丁夏没有武功。同今日的女孩一样,进入学府的第一天,就有人用特制的丝线穿了她的琵琶骨,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