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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
族老严肃的看着一脸平静的苏夜月,有些苦恼的劝慰:“三儿啊,他们那群家伙行踪隐秘,目的诡异。显然所图非小。你毫无对敌经验。还是好好修炼,莫要倔强。”
“非去不可。”
苏夜月迎着对方关心的目光,淡淡的分析道:“其他人不清楚。但那皇子,公主都怀有灵根。体内有灵气运转。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樯。能让他们冒险前来的东西,恐怕八成跟修士有关。”
“那我们大可以取来。”族老丝毫不退让的说道。苏夜月现在可算东方家崛起的希望。他自然不容许对方有一丝危险。
“跟修士有关的,太多东西无法解释。万一有什么传承根本带不走呢?”苏夜月也不气恼,平静如水的解释。
这话倒是提醒族老了。的确,跟修士沾边的,还真很多时候无头无脑。苏夜月的话并无不可能。
“那,你打算如何?”
“我连同蒋轩,月儿,闫星辰他们一起。暗中行动。”苏夜月腹中早有定计,一字一句的说道:“家族需要在他们找到地方之后。在看能否将其一网打尽。我们见机行事。”
“联合?”
族老对此仅仅点了点头,这些家族在对抗外敌的时候,同气连枝自然不让人意外,大家都是聪明人,为了一些利益平白给自己树敌,绝不可能。所以某些利益,大家都能参与进去分一杯羹。
思索片刻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族老最终不得不点了点头,算是准许了苏夜月的想法。
奇门十四式。
苏夜月轻轻打开已经蒙尘的匣子。一件件兵刃取出,仔细的擦拭,上油。淬毒。动作轻柔生怕损坏了一般。
匣中有长短各异兵刃共十四柄。长不过三尺,宽不过两指。除此之外还有机括箭弩。暗器飞刀。更有飞针绳勾。
可以说这东西就是一个武器库。
想起方才闫星辰的起疑。苏夜月不由眯了眯眼睛,决定不再携带这个大杀器。
东方圣星连刀剑都用不顺当,更遑论这种奇门诡兵。自己若是带着这玩意行动。简直是作死。
目光终于转到一旁的长剑上。异色闪过,苏夜月取出毒液在剑刃一抹而过。鳞纹宛转。流光暗闪。雪亮的剑锋下一刻就被一层瑰丽的嫣红覆盖。夕阳下透过窗口,剑器在略显阴沉的书房中如恶魔的獠牙。狰狞可怖。
牛皮缝合,暗扣云纹。不过一指长短的飞刀在浸泡充足的毒液后被他放入其中。云纹之上,点点乌光闪烁,却是密密麻麻的毒针。
袖剑扣好,特制的靴子,背衬。一件件穿上。最外面裹上一层黑锦劲装。
眼见天色微沉,夕阳渐落。
苏夜月在劲装外披上锦衣一层。提着剑器轻车熟路的从府邸后门溜出。向醉仙楼行去。
“呦,贵客。三少此来可是找南家小姐?”
门口招呼的小厮眼尖,苏夜月刚停下步子,便赶忙迎上,连连行礼。
“哪个隔间?”
径自向三楼走去。苏夜月随口询问。
小厮殷切引路:“二号天云阁。”
“喏,莫要让人上来。”
苏夜月随手抛给对方一角碎银。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抬眼扫过,果然,这几个家伙比他还要上心。早就巴巴的过来,看桌子上还未干的痕迹。以及没有撤下去的酒水。南弦月他们八成连晚饭都在这对付了。
“有消息吗?”
进门落座,自顾自倒上一杯酒。头也不抬的问道。
“刚来的消息,他们乔装出城了。”蒋轩靠着椅背,扫股苏夜月搁在桌上的剑器。皱了皱眉头:“你这剑上,怎么有股子香味。”
“血云玉、”
闫星辰见多识广,嗅了嗅便道出了其中来历。
血云玉。可以归类到纯毒之中。采沼地幽云骨花研磨之后,便可直接使用。中毒者皮肤苍白若玉,但其表层下血肉骨脏会渐渐腐蚀,最终化为一个泛光的,充满鲜血的水囊。
端的是阴毒无比。比之前弄死那个刺客的毒药‘两仪汇’仅逊一筹而已。并非毒性不够,而是发作时间很长,起码得一炷香的功夫。
而两仪汇则是根据中毒者是否催动内力逼毒,决定发作时间长短。当日那老头便是急不可耐的逼毒,外加鼓荡内力企图拼命。这才不甘心的挂掉。若是中毒的瞬间,见机不妙转身就逃,找到医者洗毒。有很大几率保命。
“英雄所见……略同!”
蒋轩与闫星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抹惺惺相惜之意。
能从这等世家出来的家伙。哪有什么好货。全都是从头到脚烂到流脓,拔一根头发都是中空的狐狸精。
甭说下毒,再下作的事,只要能取得足够的利益。他们也能捏着鼻子做下。
世家的公子少爷,他们可有烂赌,好色。但有两点是必须要记载心里,贯彻到本能中的。
其一便是招子。眼神得好。得放亮点,知道啥人能惹,啥人不能惹,知道怎么低头。
其二,要狠。小姐无所谓,反正都得嫁出去。但少爷公子,特别是嫡系血脉,务必要学会这一点。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
而所谓的纨绔,愚蠢。这种人不是没有。而是大多出现在土豪暴发户家族中。真正有底蕴的世家宗族,根本不可能骄纵溺爱下一代。、
“我爹说,朝廷的皇族,除了极少数。其他都是一帮子猪而已。人家家大业大,啧啧,据说光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