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
杨扶卿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丝毫不加遮掩, 紧盯着岑丝淼, 跟一头饿狼似的。岑丝淼酒喝多了,脸颊泛着红晕,有些恍惚,衣领散开, 露出来的肌肤, 在昏暗的灯光下添了一抹暧昧。
她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去整理衣领,可摸了半天,也没弄好, 反倒把脖颈处弄得泛红,更显得诱人。
岑丝淼逐渐缓过神,表情变得慌张,又惊又怒,羞愤极了, 嘴里骂道:“混蛋!”
杨扶卿眸子里的情绪没有因为她骂的话消失, 反而愈加疯狂。岑丝淼猛然起身, 颤抖着身子离开酒桌。
可一不留神, 身子发软,踩到了裙摆,摔在杨扶卿身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杨扶卿双臂紧搂住,岑丝淼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软的跟没骨头一般。
身上的脂粉气颇为勾人,杨扶卿紧盯着她脖颈处露出的那片雪白,他伸手过去抚摸,指尖摩挲着。岑丝淼挣扎着使劲儿推他,侧脸却反倒蹭到了他的薄唇。
杨扶卿顺势含住她的耳垂。
岑丝淼身子顿时一僵,声音颤抖,勉强维持着作为长辈的威严:“你放开我,不准这么无礼!”
他轻轻一咬,换成了啃噬,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上面,终于击溃了岑丝淼最后坚守的威严,带着哭腔:“不准,不准!”
她手看似在推却,可已经勾住了杨扶卿的脖颈,细白的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滑动。杨扶卿眼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觉得自己快要烧着了一般。
他去拨弄岑丝淼的衣领,肌肤尤为白嫩,她哽咽的越来越厉害,声调软软的,跟猫一样,尤为娇媚。
杨扶卿抱着她站起身,看向那张卧床,迈着步子走过去,酒桌摆在路中间,他抬脚踹倒,顿时碗碟碎了一地。
惊动了正巧出现在院子里的下人,连忙走到门口:“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岑丝淼已经被抱着上了床,她身下是软绵绵的被子,尤为暖和,可身上的衣领被用力拉扯,衣扣全部脱落,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杨扶卿眼神晦暗,指尖的触感尤为滑腻。
岑丝淼紧咬着下唇,小声说道:“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下人进来了。”
杨扶卿目光沉沉,始终注视着她,眼里的占有欲掺了一抹苦涩,他扯了嘴角,凑在她耳边,含着耳垂,声音低沉:“我不拦着你,喊他进来,让人把我绑出去,然后被乱棍打死。”
他吻上她的脖颈,岑丝淼顿时身子瑟缩,听见杨扶卿说道:“我已经疯了,除非死,不然对你的爱意永不会停止。”
她心口一颤,门外的下人没得到屋子里的回应,仍在问,甚至有推门进来的苗头。杨扶卿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反倒越来越大胆,紧紧盯着她,眼神透着一丝委屈。
下人的手碰上房门,作势要推开,岑丝淼连忙声音颤抖着说:“没事,你回去歇着吧。”
杨扶卿作乱的手趁机使坏,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开始了喘息,他眼神一暗,痒到了骨子里。
他吻着岑丝淼的脖颈,尤为用力,抬了抬头,去吻她的红唇,却瞧见她眼睛泛着水汽,紧咬着唇,模样颇为勾人,却像是受了委屈。
他动作一顿。
伸手把她贴在侧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极为温柔,眼神却是恨不得把她吃了,杨扶卿唇角弯了弯,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
“委屈?这么多年下来,养了我这么一个祸患,你是不是很后悔?”
“……”这怎么还停下来了?
杨扶卿眉眼越发深沉,衣领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没消散的欲|望:“你可知我每天跟你相处时,都恨不得把你按在床上,扯开你的衣襟,听你喊我的名字。”
岑丝淼抽噎,那你倒是快啊。
他嗤笑,脸上的表情透着绝望,摩挲着她的耳垂:“你夸我夜晚勤奋,天天亮着灯熬夜念书。可是,我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你就会出现在梦里。”
“我只有点亮灯,打开窗子看向你的房门,想着你是如何躺在床上的。”
岑丝淼情绪激动。
杨扶卿垂着头,声音低沉:“我就是这么的龌龊。”
他抿唇:“母亲,您确定还要我这个儿子来让您承欢膝下吗?”
说完以后,杨扶卿像是失去了力气,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鼻尖满是脂粉香,眼泪落下:“我不要当你的儿子,你也不能不要我。”
他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搂住岑丝淼,尤为的依赖。
岑丝淼哽咽,完了全完了。
压抑着的情绪一旦暴露出来,就会变得不一样。杨扶卿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对待岑丝淼的态度已经变了。
过后好几天,岑丝淼一直冷着他,让下人瞧见他时,直接把杨扶卿拦在门外,不准进到屋子里。
若是换做以前,杨扶卿绝对会乖乖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瞧着屋门,盼着岑丝淼心软。可如今,他不理会岑丝淼下的命令,越过下人,推开门进去。
岑丝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