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他的身体很好吗?”
后者笑了:“何止是好啊,简直是棒,要不咋有那么大精力祸害姑娘。”
我眉头一皱转身向铜锣使了一个颜色,后者点点头出门跟了上去。
这都被驼背杨看在眼里,他笑道:“怎么,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他的左肩有伤,而且是新伤。”
“你怀疑……他是那个袭击你的黑衣人吗?”
当初黑衣人逃走时被铜锣砍了一刀,而李小飞的左肩明显是有伤的。再加上他昨晚行踪不明,实在令人生疑。
可是他今天的表现又实在不像一个修行过尸道的人,难道他是在演戏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甄伟大幽幽转醒,一张口就是一句令人啼笑不得的话:“一点,我想吃猪肘子。”
甄伟大身上的毒已经全部祛除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驼背杨走后,周平也回来了,他说村子里今晚还有出丧事,按照惯例自己作为一村之长应该参加。
又过了一个小时铜锣才姗姗来迟似得的回来,这时我们已经吃完饭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饭都没了?”我埋怨道。
“嘿!我比你们吃的好。”后者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半张猪脸‘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
原来他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邕子村有一家出丧事,偏巧这时肚子饿了就混进去大吃了一顿。
“那你回来的也晚啊,现在都快十点了?”我问道。
后者啃着猪脸嘟囔道:“这不是……看了会儿表演嘛……”
我们这边的农村在喜丧出殡的头一天晚上有一场很隆重的活动,这个活动分了很多项目,比如‘成仙’、‘祭风’、‘吹棚’等等非常热闹。
尤其是‘吹棚’,是逝者的晚辈为了表达敬意花钱雇人吹奏乐曲,其寓意是让逝者风风光光的走。起初‘吹棚’只是象征性的吹点唢呐、笙箫之类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