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动作相比较去年,有了天翻地覆的进步。
等到一行人离开的连背影都不剩,凌宗拍了拍“小宝贝”的肩膀,说,“去吧。”
“小宝贝”屁颠屁颠去训练了。
肖恒走到凌宗边上,轻声问,“是被逼到狗急跳墙了,不然腾运这么大品牌,怎么会有这么low的举动,以为是脑残偶像剧呢?”
凌宗淡淡,看向正在为“小宝贝”修复表壳的时安,她背对着自己,穿了一身修身职业连衣裙,双腿半蹲修长白泽,腰线婀娜,臀*部圆润性感,身形凹凸有致。
凌宗默的挪开眼神,转了个身,他说,“腾运阿特拉同样走高端路线,每款造价两千美刀,普通家庭根本消费不起,之前因为国内没有与之抗衡的竞争对手,所以掌握了国内百分之五十的家庭机器人消费市场,但是从去年开始,‘by’(小宝贝)出来,他们的势头就削减很多,再者,他们应该听见风声,知道我们已经投入生产的消息。”
“可投入生产的产品很多,为什么偏偏针对我们?”
“因为我们走的策略和他们一模一样。”
国内最顶尖的ai技术,高端,低奢,流行,智能,全面。
肖恒愣了下,这其实是非此即彼的关系,他问“直接打擂台吗?风险会不会比较大?”
凌宗反问,“你见过没有风险的生意吗?”
肖恒刚想偏个弧度,凌宗皱了皱眉扶定他,然后走到时安身边,将外套套在她身上。
时安抬头,凌宗蹲下,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小可爱”。
时安问,“听肖恒说你有会要开,怎么来的那么早?”
凌宗说,“开完了啊。”
时安“哦”了一声,“什么结果?”
凌宗料峭着眉眼,好整以暇的望着时安,“你觉得什么结果?”
时安顿了下,说,“我希望你赢。”
凌宗笑了笑,“那就让你失望了。”
“输了也好,”时安嘴角挂着一抹恬淡的笑意,“兼顾太过反而无法专注手头上的事情了。”
凌宗淡淡“嗯”了声,浅笑着,“你怎么说都对喽。”
下午场地时间结束,几个人猫回了酒店,五星级酒店,落地窗,面朝大海,鸟语花香,酒店内还设置了、美容、疗养、品茗之列的免费项目,顶楼演播厅隔音效果绝佳,每晚轮番表演科幻剧目《三体》。
这些服务有些人感兴趣有些人不感兴趣,不感兴趣的人张罗着打牌,三缺一,不敢叫凌宗,就退而求其次敲开了时安的房门。
时安睡眼惺忪站在门口,李昀乾拎着麻将盒就推门而入,说打麻将打麻将。
时安揉了揉眼睛,说,“我不大会。”
李昀乾忙笑说,“不会好啊,就喜欢你们这些新手。”
说话的功夫另外三个人已经占据了桌子的三角,麻将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时安勉强说,“那我换身衣服。”
同事说,“那快点啊,就等你一个人了。”
时安刚刚小睡了会儿,习惯性的刷个牙冲个脸再扎个头发,卫生间外貌似又有敲门开门声,时安嘴里叼着牙刷打开卫生间门,原来是凌宗,两人默然互撇一眼。
凌宗就住在隔壁,他皱了皱眉头说,“我说怎么这么吵——”
李昀乾讪讪,摸了摸脑袋,“不至于啊,这家酒店隔音效果不错,”他顾左右而言他,“我待会儿打客服电话投诉哈。”
凌宗“嗯”了声,树桩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会儿,凌宗问,“你们打麻将?”
耳边只有时安洗脸时大咧咧的水声,李昀乾不明他语气中的所以然,战战兢兢试探着问,“要不您跟我们玩会儿麻将?”
凌宗客气,“你们人不够?”
李昀乾立马把时安抛在脑后,狗腿的说,“不够不够三缺一。”
凌宗貌似勉为其难走进来,边关门边说,“可以啊。”
牌桌很快就搭了起来,凌宗占了一席,时安从卫生间出来后踱步到他身后,站了会儿觉得挺费腰,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后,安安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
连续玩了几局,时安方向凌宗也是新手,整个牌局就以李昀乾赢的多,每每赢得都不算小钱,余下两人怨声载道。
时安这才知道,凌宗和自己同样是新手,还是熟悉规则的过程,但是他输赢都不氲不恼,就是论事的看着自己的底牌,然后淡然的琢磨着套路和章法。
李昀乾渐渐有些得意忘形,叼了根烟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另有一个同事丧眉耷眼。
下一局李昀乾坐庄掷骰,拿牌的时候非要装模作样摸个半天,凌宗起牌看了下,连续几个来回,手上的牌越来越小,打的也越来越熟练,牌友看凌宗桌面上的钱日益消瘦下去,想着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可是凌宗将牌面重新排列组合,轻轻摊开,一通吃后竟猝不及防的来了个杠上花。
牌友们瞠目结舌,凌宗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收钱放在手机下压着。
再下来,凌宗开始起势保持着连胜纪录,小赢大赢夹杂,同事们个个表情艰难,就像白天给地主干活,晚上给地主送粮。
重新洗牌,时安悄摸摸的在桌面下扯凌宗腰腹处的衣摆,凌宗回头看了眼坐在小板凳上矮自己一个头的时安,神情温存,他轻声说,“你要玩?”
牌声噼里啪啦,时安轻轻的点了点头。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