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斑斑马上发出“咝”一声,勾着脑袋呲牙道:“你说话能不能讲点儿方式?什么叫动物们?我警告你多少回不许把我和那些愚蠢的家伙们归为一类啊?你的脑子被狼吃了么?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记不住啊?非得巴掌扇到脸上你才能记住吗?”
阮若男赶紧腾出一只手在它小脑袋上轻轻抚了抚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又错了,以后我不说就是了,咱们和谐点儿,别总是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多伤感情。不过呀,刚刚你扇我那一巴掌,是我挨你那么多次巴掌中挨的最开心的一次。”
“为啥呀?我掌心镶金还是镶钻了?”
“都不是……”
“啧啧~挨巴掌上瘾了呀?”不可思议地勾着小脑袋。
阮若男小心翼翼地替它剪掉最后一刻苍耳,放下剪刀把它从腿上抱起来,双手抱着它的两个胳膊窝,笑目里闪出星点泪光:“斑斑,虽然我不赞成你千里迢迢来找我,但是还是很感动,真的……”两辈子加起来,除了阮爸爸以外,没人把她看的这么重。
斑斑浑身一抖,打了个激灵,罗里吧嗦了半天,愣是被这呆子气的它差点忘了正事。于是,它马上抖了抖浑身的绒毛,一本正经道:“呆子,你先别急